免得她又像今天這樣。
還可以借此調整一下她的作息。
薑懸珠一聽八點半,臉黑了。
“不行,我起不來。”
習宴很認真,“你晚上早點睡,明天就起得來了。”
“不行,早睡睡不著。”
“但是熬夜會猝死。”習宴說話十分耿直。
薑懸珠直接下車踢了一腳習宴的車,在豪車上留下了一個明顯的臟腳印。
“你敢咒我!”
她又生氣的踢了兩腳。
習宴隻是想她能調整一下作息,熬夜真的不好。
但薑懸珠沒有給他繼續說的機會,直接擺著臭臉進小區了。
習宴看著她走遠,無奈搖搖頭,這才啟動車子離開。
薑懸珠氣衝衝的走進電梯,嘴裡還罵罵咧咧個不停。
“狗東西,習宴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一天天管那麼多,你才猝死,吃飯噎死,喝水嗆死,敢咒我……”
電梯到了,她走出電梯,但臉色依舊臭臭。
“懸珠?”
一道清冽的青年音傳進她耳朵。
薑懸珠停住自己的詛咒,發現張肖欽正站在自家門口。
她下意識就皺起眉,沒好氣的問,“乾什麼?”
反正她論文也寫得差不多了,用不上他了,薑懸珠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張肖欽臉色有些倦怠,他已經在這裡等了一下午了。
精致的眉眼微垂著,眼裡有幾縷紅血絲。
張肖欽看著她,語氣溫柔,“我中午做了海鮮粥,想給你送點,但……”
他語氣猶疑,“你是不是不小心把我給刪了?”
他小心的問著,眸色裡還帶了一絲擔憂和害怕。
薑懸珠卻是理直氣壯,“不是我!”
她直接出賣習宴,“是習宴,他強迫我不跟你們聯係。”
“都是他逼我的,我也沒辦法。”
薑懸珠無賴攤手,去找習宴麻煩吧,都是他的鍋。
張肖欽聞言眉頭鬆了鬆,麵色也柔和了不少。
“哦,是習獻的哥哥啊,習宴也太過分了,他沒有欺負你吧?”
他自然是知道這個人的。
大名鼎鼎的風嘯集團的總裁。
“當然欺負了,還每天逼我去上班。”
薑懸珠說起來就氣,煩躁的跺了跺腳。
她又想到什麼,狐疑的看向張肖欽,“習宴說,你是什麼秋家的人?”
張肖欽點頭,“是,我媽媽姓秋,開了家小公司,和風嘯集團有些合作。”
能和風嘯集團合作的當然不是小公司,張肖欽隻是習慣了低調。
他媽媽秋明霞,是秋家現在的掌權人,他爸爸是一個中流世家的獨子。
兩個人算是自由戀愛,他爸爸是家庭煮夫,閒無事就開了個小炒店打發時間,他媽則是工作強人,全國各地的跑,每個月隻在家休息四五天。
張肖欽作為獨子,沒有經商的天賦,反倒在科研學術這方麵很有靈性。
不過他雖然不從商,但秋家和張家的唯一繼承人還是他。
張肖欽是準備以後找人代理經營公司。
沒必要非得自己上。
所以他平時處事也十分低調,根本看不出來這人有著深厚的家底。
薑懸珠也正好沒看出來,一直隻以為是個普通小帥的鄰居小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