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懸珠或許也想不到,她的生財之道早已被薑先安發現,若不是她縱容著,有些名貴東西根本就沒有典當行敢收。
下人回稟,“大小姐並未有什麼不同以往的花銷。”
薑先安眉頭皺起來,她直覺,這逆女又要搞事了。
她一時也猜不透,便讓人多看著大小姐,隨時稟告情況,就沒有多想了。
而薑懸珠懷揣著五千兩銀票,立馬就往雲靄樓去。
這些天,明挽不知道倚窗癡望了多久,都沒有等來自己要見的人,此時渾身散發著憂鬱氣息,呆呆的望著街道。
“懸珠,你怎麼還不來?”
他的話幽怨癡纏,帶著執著的期盼。
在明挽癡癡的等待中,他想見的人終於出現在雲靄樓下。
明挽急切的站起起身,眼角有著欣喜的淚珠。
懸珠來找自己了。
薑懸珠一來到明挽的屋子,便收到了男人熱情的擁抱。
感受到男人像隻求寵的狸貓,在自己脖間軟軟蹭著。
薑懸珠的心跟著軟了下來。
她安撫的拍拍明挽的肩。
“懸珠,你總算來了,我好想你。”
明挽大膽的表示著自己對她的愛戀,眼角眉梢裡都透露出一股深陷情網的沉迷。
薑懸珠抱著人親了親,明挽剩下的話都融化在兩人親密的接吻中。
待親熱夠了,薑懸珠才說起,“明挽,我今日來,是有事要問你。”
明挽緊緊靠著她,像是沒長骨頭似的,手環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說話時呼吸便噴灑在薑懸珠的耳垂上,讓薑懸珠覺得癢癢的。
“什麼事?”明挽聲音有些啞。
薑懸珠摸著他的頭發,鄭重其事的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問,“你可願和我私奔?”
私奔。
明挽光是聽到這話心尖就跟著顫了顫。
“懸珠的意思是……”他不敢相信般看著她。
“我母親不答應迎你進府,我便想著和你私奔。”
“你若願意的話……”
薑懸珠的話還沒說完,明挽就親上了她的唇。
他此刻激動極了,仿佛自己是被神明欽點的幸運兒,心裡都是受寵若驚。
“我願意,我願意!”
“隻要懸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怎樣都願意!”
明挽沒想到,懸珠願意為了自己和長輩抗爭,甚至為了自己願意拋棄一切,和他私奔。
他隻覺得自己上輩子定是做了許多好事,才能有幸得懸珠此番真心。
明挽這激動的樣子,讓薑懸珠也跟著激動起來。
此刻仿佛自己和明挽就是被人拆散的苦命鴛鴦,她正在為自己偉大的愛情而抗爭。
薑懸珠越想越激動,激動得嗆住,咳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明挽給她順著背,全身心的信賴著她。
薑懸珠從自己懷中掏出五千兩銀票。
然後數了一千兩給明挽,囑咐道,“這銀子給你,你找樓主贖了身,我已經定好馬車,明日午時,我們在都城門彙合。”
她拉著明挽絮絮叨叨,“我已經計劃好了,我們往南邊清河郡去,聽說清河郡風景十分不錯,咱們就在那裡住下。”
她說一句,明挽就跟著點一下頭,眼神自始至終不曾離開她。
隻是銀票他卻沒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