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侍衛開始不願意動手,他雖然是侍衛,但是終歸是成人,欺負小孩子,他猶豫了。
顧金鎖見他不動手,惡狠狠的說,他要是不聽他的話不打,就把他媳婦和女兒都賣進窯子裡。
東方瑾聽著孫智說到這裡,真是無語它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這個顧金鎖與石頭同歲,瞧瞧說出的這些話,小小年紀就這般惡毒。
可見他外家那一家子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還有長河鎮葉家,看看養的顧婆子這德行,她不信,葉家不知道顧婆子在婆家這樣。
就那樣的人家還開私塾,這怎麼授業解惑?
能教出好學生?
這麼多年那私塾也沒有倒閉,可真好奇。
聽說這個顧金鎖,已經在長河鎮葉家的私塾都上了一年多的學了。
就學成這樣了?
現在是大冬天的,外邊冷,農村人沒有什麼娛樂。
女人們都成群的湊一家,在熱乎炕上一坐,有繡花,有搓麻繩的,有紡線的,有納鞋底的,還有補衣服的,邊乾活邊東家長西家短的聊家常。
這不,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好多人,有的人家幾乎是一家子全部出動看熱鬨。
這村裡的熱鬨還是李家上門鬨那次呢。
現在靈霧村的人都知道孫興家的幾個孩子和許家的幾個孩子,經常去顧城霖家學習。
顧城霖家有個秀才老爺的事兒,靈霧村的人也都知道。
奈何他們有的把顧城霖得罪狠了,有的手裡也沒有銀子,也不敢把孩子送過去。
這不昨天正是私塾放假的日子,再有這不還有一個多月就過年了。
各大私塾也放假,孩子們都不去上學,完成了夫子留下的作業,就沒事兒乾了。
學院還得等半個月才能放,村裡上私塾的孩子放假後,哪裡像縣裡的孩子認真完成夫子留下的作業。
他們千盼萬盼的終於放假,可不得撒了花的玩個夠。
東方瑾過來的時候,就見顧景燁一身狼狽。
一張臉已經快變成豬頭了,嘴角還掛著血。
孫慶壯和孫慶棟身上也有不同的傷,旁邊一幫孩子還在那裡起哄,大喊打死他。
中間有個小胖子長得跟個肉球一樣,知道的是個人,不知道的以為是個移動的水缸。
而他們外圍圍著一大幫成年人,顧氏一族的人居多,一個個的都在那裡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
另一邊還有幾個顧氏一族的人和孫興家這一房、林裡正一家的人對峙著。
眼看那個男子的腳就要踹在顧景燁的心臟處,這一腳下去,顧景燁不死也得重傷。
如意氣憤的說,【這人竟然有內功?】
東方瑾聽了如意的話,這火不要錢的往上冒。
內功?
要知道,在這個架空古代,習武之人要是練出氣,那就已經進入武者行列。
這人為何要給人當仆人?
他喵的,就算你是仆人,你也是個成年人,你一個成年人欺負一個幾歲的孩子,底線呢。
這還真是奔著打死人的節奏去的。
東方瑾快速從空間拿出那把手槍,對準那個男人伸出的腿,苗準他的膝蓋骨就是“碰”的一槍。
那個男子膝蓋骨中槍,當場跪地,又是“哢嚓”一聲傳出。
因為他的腿是用了力的,東方瑾這一槍打出他沒有收回力道,這一跪地又受到第二次傷害。
“啊!……”他這淒慘的叫聲可以說是響徹雲霄。
嚇得在場所有人都打了一個冷顫。
也因為那聲槍響,那些人也都噤了聲,驚恐的張望四周,查看是誰打的暗器。
奈何,沒有一個人發現是東方瑾出的手。
東方瑾趁人不備把手槍放進空間,無視那些人的驚慌。
走到顧景燁身邊,冷聲問“還有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