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說顧永良還偷著把李氏的嫁妝銀子也都給了她什麼的,最後那是什麼難聽罵什麼。
歸結一個字——賤。
顧族長他賤,錢都是他上趕著給她的,她憑什麼還,又沒有證人和欠條。
還指著王詩秀手裡的本子說,沒準是她們婆媳兩個自己杜撰出來的。
她在外也那樣什麼什麼的。
這不,直接把顧永良和李氏氣暈過去。
那些村民都一個個的都一臉愕然的看著這一切,顧婆子這胡攪蠻纏的厲害了。
等許阿爺到了看完族長夫妻後說,顧族長和他婆娘是怒火攻心。
這是他在這裡,要是晚上一小會,顧族長怕是輕則中風癱瘓,重則就得……
雖然他沒有說明,但大夥也都懂了,他們可不能因為這個背上逼死人的罵名。
最後那幾個族裡的老人起身,什麼也沒說,隻是歎氣,之後紛紛離開祠堂。
最後在門口不知誰說了一聲,以後顧氏一族的族人還是各顧各吧。
大夥兒這次都沒有人說話,都跟著默默地離開。
看來這錢是要不回來,他們隻能認倒黴。但是以後,再想從他們手裡拿一個銅錢都不可能。
要是以前有人說類似的話,顧永良早就開宗祠處罰那人族規了。
看著顧氏一族的祠堂裡,兩敗俱傷的兩戶人家。
吃瓜群眾“你說顧氏一族這是鬨騰什麼?”
“誰知道呢,看看顧婆子那瘋魔的無賴樣,看以後他家有事兒誰還管。”
“族長管唄。”
“嗬嗬,你就彆逗了,噥,顧青山來了。”
“哎呦,那就是顧梅雨吧?不是去她姐家了嗎?”
眾人就看到顧青山佝僂著身子,一手拽著牛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把牛車停在祠堂門口。
顧梅雨也默不作聲地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
她這次去她姐家,也知道了姐姐的日子艱難,在家裡總是挨打的根源就是自家姐姐主動勾引姐夫。
以前她還認為姐姐那是靠自己的本事找自己的幸福,不然就得嫁給那個老頭子當續弦。
自從她被那個人打傷眼皮之後,也體會到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一詞。
她娘心裡就隻有她弟弟,舅舅們也說早就和她娘斷了關係。
想到那次二舅舅和她說的話,她……
兩人走進祠堂院裡,看都沒看顧婆子,父女倆一前一後,把顧耀輝抬走了。
顧婆子就這麼愣愣的看著他們,本以為顧青山和顧梅雨會回來抬她。
群眾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父女二人把顧耀輝放到牛車上後,給他蓋好棉被,趕著牛車向著靈霧村外走去。
見此,大夥兒都幸災樂禍的看向顧婆子。
就在這時,有個小媳婦兒,看著發愣的顧婆子,也沒有壓著聲。
說道“們都不知道吧,聽孫平說他去長河鎮那邊收雞鴨,正好看見顧梅香在家挨打,估計是……你們懂得。”
幾個和她要好的小媳婦們也跟著附和“不是說她外家一直給她撐腰嗎?”
“說是顧梅香的男人在外邊和一女的好上了,聽說那個相好的是靖安府一個官家府上的丫環。
那官家知道後,便給了那個丫環十兩銀子,讓她歸家。
之後就跟顧梅香的男人住在外邊,顧梅香聽說後,就找到他們住的地方。
這不上去就打,還把那個丫環的打早產了。
後來那個丫環生了下一個不足月的兒子,大夫說這孩子以後怕是離不開藥了。
你們說,她能不挨揍?”
“許豪家的,那葉家就能這麼放過顧梅香?”
許豪家的嗤笑一聲“怎麼可能,葉家想休妻,後來還是那老婆子的二哥出來說和。
但是,顧梅香的男人還是把那個丫環抬成平妻過了門。
顧梅雨這次去,怕是去她姐姐家吃席去的。”
這人說完,幾個小媳婦兒捂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幾個人都知道許豪家的外婆家是長河鎮劉家人,和葉家一東一西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