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加上之前確實“惡名遠播”,最終,任莎莎還是被判剝奪當晚吃飯的權力。
魏淩塵走之前,任莎莎說了句
“我們解除婚約吧,你以後彆再管我了,算我求你了。”
目中無人、有眼無珠、不識綠茶、容易被蒙蔽。
這是任莎莎與他相處兩天下來最終得到的結論。
自己在這書的世界裡,唯一的目標隻是想好好享受享受豐衣足食,不勞而獲的美好生活,結果卻換來了兩天餓三頓的悲慘命運。
而這些“悲慘命運”都是這個魏淩塵帶來的。
按照書中的進度,他跟女主還沒對上眼。可哪怕是還沒真正對上眼的情況下,他對女主的態度就與對任莎莎的態度截然不同了。
這男的是任莎莎生命裡最大的禍水。
為她隻會引來女主的構陷以及他那不分青紅皂白一次次的懲罰。
要想活得好,先遠離男人!
既然男主隻屬於女主的,那就莫挨老子,趁早滾遠點!
想到這裡,任莎莎起身拿了外套,讓櫻桃帶路找自己那有錢有勢的便宜老爹去了。
可沒想到,冤家路窄,剛進門,魏淩塵也在那裡。
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向老爹說道
“爹爹,孩兒在旁邊等您與師兄說完。”
說著,便坐到茶幾那邊,趴著桌子上一盤瓜果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看她又在耍孩子脾氣了,任重笑了笑,道
“怎麼啦?我的小乖乖又受委屈了?你師兄又不是外人,有事,當著他的麵也可以說得。”
聽了這話,任莎莎用力地將嘴裡那口果皮呸了出來,站起身說道
“如果您現在實在太忙了,孩兒晚些時候再過來。”
路過魏淩塵時,他一把拉住了她,說道
“師妹,你不要再胡鬨了好不好?”
她扭頭看向他,幽幽地說了句
“男女授受不親,放手。”
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失望和決絕,不知為什麼,心頭竟一陣揪得疼。
平日裡,她平時總是喜歡纏著自己陪她,跟自己撒嬌,自己就算再怎麼凶她,受了委屈卻還是能露出甜美的笑容來繼續黏著自己撒嬌。
可是現在眼前這人,眼神空洞,充滿嫌惡,不再是那個愛粘人愛撒嬌的師妹了。
他鬼使神差地聽話地鬆開了手,她便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談話,他開始心神不寧,滿腦子晃過的都是剛才她的那個眼神。
任重看他心不在焉的,便沒再繼續多說什麼,隻是低頭一笑,輕輕拍拍他喚著他的名字。
被師傅喚了,他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師傅請講。”
任重卻道
“已經很晚了,夜黑露重,你且回去歇息吧。”
於是,他告彆了師傅走了出去,卻在門外遇到了任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