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喧鬨的宮宴後,眾人不歡而散。
林雨薇再次被下的料迷暈了過去。
因為玉兒公主有事著急要跟任莎莎說,她在場不方便說,但是她不在場,又容易引起多方的猜疑。
於是隻有下料讓她暈了過去,玉兒公主才好以幫忙送回去為由堂而皇之地跟任莎莎暢談。
那林雨薇安置好了,她便拉著任莎莎進房間裡關起門來將今晚所發生的事複盤一遍。
房門關上時,未等她開口說話,任莎莎便先她一步開口問道
“你父王不是偶然出現在供堂門口的吧?”
玉兒公主笑了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她確實故意在宴席當天出門前就跟父王提醒過
宴席上賓客眾多,敬酒的人自然也非常之多,如果一一飲下,身體一定撐不住,不如將酒水換作白水,期間用真酒往身上倒一些,帶上些氣味,就不會有人懷疑什麼了。
沒想到她父王照辦了。
提前離席不過是個借口,因為喝得確實太多了,要是沒離開仍舊在宴會現場接著喝,那才暴露了他根本沒喝酒的事實。
原本自己壽宴這樣的宴會,開起來不過是為了從大臣以及外國到訪使臣身上撈些油水的手段罷了,真把自己喝倒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所以南疆王才會毫不猶豫地采納了小女兒的建議,真的把酒水換成彆的。
不曾想宮裡竟鬨出那麼大的動靜,南疆王他自己也成了眾人的笑柄。
供堂裡胡作非為的不是彆人,正是大王子聶甲以及南疆王的三位寵妃。
眾人到達時,那四人已是全身白條條的,那場麵有多不堪入目,現場的女賓根本不敢直視。
大概是被供堂裡的“小鬼”們控製了精神,被眾人圍觀時,那四人根本毫不收斂,反倒越發賣力地舞動著,嘶吼著。
憤怒的南疆王知道裡麵那些“小鬼”的厲害,卻根本不敢發作,隻得吩咐侍衛們將眾人遣散開去。
再後麵大王子聶甲將要麵臨什麼,眾人就不得而知了。
玉兒公主根本不正麵回答她的問話,卻把話題岔開了,道
“上一世,那三件事按順序來發生,聶甲被發現與後宮有染應當發生在最後才對。
起初你說要將這件事放到第一件時,看你信誓旦旦地說能一發入魂,讓聶甲從此與南疆王位無緣時,我心裡還是持懷疑態度的。如今看來,你是對的。
今夜過後,那聶甲便再無翻身之日!”
任莎莎聽罷,笑了笑,道
“未必。”
玉兒公主聽罷,蹙起眉宇趕緊過來問道
“為何?”
她淡定地給自己倒了杯水,說道
“公主,請仔細想想,這王國裡有王位繼承人的都有誰?”
玉兒公主一臉疑惑,卻還是很篤定地說
“那還用問?自然是聶甲、我,還有霍爾巴。”
她又淡定地道
“理是這麼個理,但事不是這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