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任莎莎將方才收到的那些首飾一件件拿出,擦了又擦,看了又看,愛不釋手,一邊看一邊眉眼彎彎地道著:
“哇,發財了發財了,每一件都又貴又好看。”
看她兩眼放光的快樂模樣,魏淩塵好似也被她這份快樂感染到了,也笑了起來,抬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道:
“幸好皇後跟太子幫忙撐場,這才轉危為安。我們這才因禍得福,還得謝謝他們呢。”
她抬眸,笑著道:
“對對對,所以啊,靠山還是要找強大的,跟最粗壯的金大腿混才最有前途。也不知道皇上的大腿好不好抱,改天試試抱一個去。”
聽了這話,魏淩塵連忙捂住了她的嘴,道:
“什麼金大腿,還敢肖想父皇的大腿?”
這些話語有些過於現代化了,她穿越進書裡這麼久,很少說些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話語來。
要不是今天得了些漂亮首飾實在太開心了,她才不會這樣暴露呢。
她笑著把他的手拿下來了,頭靠在他肩膀上甜甜地笑著道:
“知道了知道了,誰的大腿都不準肖想,就肖想師兄一人的大腿,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話,對於一個思想封閉的古人來說,許是過於露骨了些,聽得他一陣臉頰發燙,嘴角上揚卻還要嘴硬地批評著:
“真是個沒正經的小丫頭。”
明明是批評的話,但用那種紅著耳根,偷笑卻又壓抑不住笑意的小表情說出來,聽著卻像是打情罵俏了。
見他耳根都紅了,任莎莎這下更來勁了。
“我家師兄腿又長又好看,我家師兄最帥氣了~瞧這刀鑿斧刻般360度看去都完美的俊臉,一想到這麼好看的男人就要成為我的夫婿了,這些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會被自己笑醒呢,哈哈哈……”
這話一出,他彆過臉去扶著額,嘴角壓不住,根本壓不住,明明都已經在她的一聲聲讚美中都找不著北了,卻還要端出一副師兄的架子,道:
“也不知道今天是誰在父皇跟前誇他老人家帥氣又體貼了?莎莎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手溜須拍馬好手段,師兄怎麼不知道?”
她笑著,直接把下巴抵在他的手臂上,抬臉對著他道:
“哪有學啊,還不是因為看到了師兄,這些話都是發自肺腑的,根本不需要學嘛。”
被她撩得不行,魏淩塵隻得把臉彆得更遠了,但嘴角的笑意卻始終未下來過。
見他彆向另一邊都不看自己了,任莎莎卻有些不樂意了,於是歪了個頭到他跟前看向他,卻發現他這下臉正紅得亮堂堂呢。
正在偷笑時,前方路況不平,馬車在路過時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任莎莎歪側著身子這個坐姿不穩當,一下子就重心不穩要摔出去。
幸虧魏淩塵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將她撈了回來,她重心沒穩一下子就撲進了他的懷裡。
等她回過神,抬眸看向魏淩塵時,那如水的星眸映襯進他的眸中,他又有些恍惚了,不知不覺間,目光竟停落在她的唇瓣上。
那粉色的唇瓣,嬌而不豔,魅而不俗,方才捂上去時,柔軟無比,引得他一陣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