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沉了?”羅恩翻了翻白眼,“誰在乎,他厲害極了!而且還特彆年輕,隻有十八歲左右,他是個天才,你今晚就能看到。”
蘇星辰內心竊笑不已,不知道羅恩以後有沒有後悔?
等等!今晚?這麼說食死徒製造暴動就在今天?還以為可以真正的宿營一晚呢。
蘇星辰剛凝結起來的沉重很快被打散,兩個男人從四人麵前激烈地爭論著走過去。
其中一個年紀已經很老了,穿著一件長長的印花睡衣。另一個顯然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員,他手裡拿著條細條紋褲子,看起來要氣哭了。
“你就行行好,穿上它吧,阿爾奇。你不能穿著這件衣服走來走去,門口那個麻瓜管理員已經開始懷疑了。”
“我這身衣服也是麻瓜穿的。”年老的巫師固執地說,“我在麻瓜商店買的!”
“麻瓜女人才穿它,阿爾奇。男人不穿,男人穿這個。”工作人員揮了揮手裡的褲子。
“我才不穿呢!”阿爾奇氣鼓鼓地說,“我願意讓健康有益的微風吹吹我的屁股。”
赫敏差點要哈哈大笑,她看見星辰也在用力抿著嘴巴,實在忍不住,拉起蘇星辰兩人跑出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
在回去的路上,四人遇見了更多熟悉的麵孔,奧利弗·伍德、厄尼·麥克米蘭還有秋·張,她朝哈利揮手微笑。
為什麼這麼肯定是和哈利打招呼呢?因為嚴格來說其他三個人和秋·張並不認識。
相似的外貌和體型總讓蘇星辰忘記秋其實是拉文克勞的找球手,她揶揄的望著哈利見到秋後失手弄翻剛打的水,想到後來金妮也加入了格蘭芬多隊,這麼看來,好大兒喜歡美國啦啦隊長那種類型的女生。
隨著黃昏的到來,一股名為興奮的情緒如同一團可以看見的雲霧彌漫在整片營地,連空氣似乎都在顫抖著期待。
當夜色像垂暮一般籠罩在成千上萬個急切等待的巫師時,最後一絲偽裝痕跡也消失了。
魔法部似乎也放棄了,任憑各種明顯的魔法痕跡從各處冒出來。
每隔幾步,就有幻影顯形的小販從天而降,端著托盤推著小車,裡麵裝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
發光的玫瑰型胸章——綠色代表愛爾蘭,紅色代表保加利亞,還能尖叫著喊出隊員們的名字。
愛爾蘭的綠色高頂帽,上麵裝飾的三葉草會隨風起舞。保加利亞綬帶上印著的獅子會發出吼叫聲。兩國的國旗,揮舞起來會唱各自的國歌。還有會走來走去的球員小塑像。
這可真是一場熱鬨非凡盛會!叫人暫時拋卻了煩惱。
蘇星辰愉悅又悠閒的左瞧右瞧,站在巫師的身份來說,她的確是個土包子。
“攢了一夏天的零花錢,就是為了這個。”羅恩一邊買紀念品一邊說,他買了愛爾蘭會跳舞的綠色帽子,一個綠色的玫瑰型徽章,當然他同時也買了一個保加利亞找球手威克多爾·克魯姆的小塑像。
蘇星辰好奇地拿起羅恩買的小人,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小人在手裡走來走去,他還會皺著眉頭盯著羅恩胸前的綠色徽章看。
這顯然和她第一次送哈利的聖誕禮物一樣,隻是她是定製的人物,且多了一個球場模型。
這樣看的話,傀儡是不是也可以……
念頭剛冒出來隨即又打消了,到底還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