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名哥哥,你又要走啊?”
武館的客房,雛田安排仙兒暫住。
她拉著吳名,嘟著嘴,見他一身血汙和傷口,心痛不已。有仙兒的守護還受傷了,可見戰鬥的慘烈。
“乖,我沒事,在家等我啊!”吳名說著,也不再遮掩,直接意念一動,消失在兩人眼前。
雛田和仙兒也都習慣他來無影去無蹤,兩人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怎麼說,尷尬至極。
“仙兒姐姐,我”雛田欲言又止,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素兒妹妹,”仙兒靠近雛田,優雅婀娜的體態讓雛田都稍微臉紅,“你彆擔心,我不會和你搶吳名的,我的情況太奇特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但是我非常清楚,這不是男女間的感情。你能明白嗎?”
“唔,嗯,我也沒說是哎呀,我不說了。”雛田羞紅了臉,捂著滾燙的臉就跑了出去。
遠遠地叫道“需要什麼就和服務員說。”
“嗬嗬,單純的小姑娘。”仙兒歎口氣,吳名身陷死劫,她卻無能為力,實在心焦。
吳名瞬間出現在一間不起眼的院子。
經過一天的時間,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天氣仍然炎熱,樹上的蟬鳴不斷,樹下躺椅上卻沒有人,夏老沒在。
“什麼人?!”一個警衛叫道,他嚇得心臟都快停了,這個院子可不是隨便能進的!
“我!”吳名將證件拿出來,示意給他看。
警衛端著槍小心地靠近吳名,還沒拿到證件,他身後一陣微風,“你退下,沒事了。”
青衣長袍布鞋,是丹青子。
“你見過仙師了?”丹青子拿來兩個小凳子,請吳名坐下。
“是的。”吳名坐下。
“他老人家安好?我很久沒有拜見恩師了。”丹青子話語間帶著淡淡的傷感。
“你不是隨時可以回去見他嗎?”
“唉,一言難儘,算了,你今天來是為了龍家的事吧?”
“你們的情報怎麼這麼快?”吳名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每天有人跟著他?
“你彆多心,去武當是大師兄來的消息。龍家的事,是我們安插的暗樁,這是機密。”
“嗯,明白了。”吳名明白他說給自己聽是取信自己,“有什麼辦法調停嗎,你知道我現在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如果他們死逼到底,我隻能魚死網破。”
“你拚了命也不可能和龍家對抗,隻有魚死沒有網破。”
確實,在這種情況下,吳名沒有交換的資本。
“夏老一會就到,等等吧,或許他能有辦法。”丹青子有些落寞。不知道有什麼心事,估計和仙師有關。
吳名看了眼丹青子,仙師的大弟子弦鳴子看不出年歲,聽說有100歲以上了,看起來是個中年人,和丹青子看起來差不多,但是境界高出很多。
丹青子應該不滿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