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課下來,程藥罵醒了不少的學生。
陳連煙幾人一起去了一家幾人經常去的小吃街,然後在一家燒烤店坐下。
謝年年叫老板上了一份他們幾個之前經常吃的東西,老板連連答應。
陳連煙原本是不想來的,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但架不住幾人硬是拉著他一起過來。
歐陽月把一個平板放在桌子中間“喏,這是這次我們的任務,是一隻食夢災厄”
又是食夢災厄。
蕭聲放大屏幕,將災厄的臉部放大,兩隻通紅的眼睛像是在透過屏幕與幾人對視一樣。
“按照程老師說的,這一隻食夢災厄,馬上就要突破五級了,現在正被一個六級的執線師壓製著,我們明天就得立馬出發了”歐陽月喝了口桌上的苦蕎茶。
拂心撐著下巴看著屏幕,他總感覺這些同時降臨的災厄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
“這些同時降臨的災厄總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
陳連煙看了眼拂心“你的直覺總是對的”
“看來,這一次厄線組織應該是趁著我們放寒假的時間內投放了大量的災厄,他們知道官方是不會放著不管,所以才會趁著這個黃金時間投放。這一隻應該是他們投放的所有災厄之中最強的,那邊應該有人在等著呢”
歐陽月同意陳連煙的想法;“確實,學校那邊應該是知道的”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讓我們去”
“可我不明白,厄線組織這樣做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人儘皆知,他們能不知道學校會察覺嗎?”謝年年一口擼下一串羊肉串。
陳連煙拿起一串魷魚須“是啊,司馬昭之心,人儘皆知”
“恐怕目標根本不是我們這些新手執線師”
“懂了,行了行了,快吃吧,吃完好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出發,學校給我們安排了私人飛機,西橋市離境北大學最遠了”拂心招呼他們繼續吃。
——
次日。
陳連煙幾人拉著行李箱走上學校安排的大巴車,等待大巴車帶著他們去往機場。
他們從境北去往西橋坐飛機需要五個小時,昨晚他們回去了也沒有怎麼休息,儘埋頭收拾行李了。
上了飛機之後幾人歪頭就昏了。
一覺醒來,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一點,路上很安全,並沒有什麼‘突發’的事故。
下了飛機,就見到機場外有人在等待他們,他們做為官方的執線師每個人都會有一個證明身份半指長的銘牌,銘牌的材質很特殊,不管是用任何東西都砸不壞,也燒不毀。
上麵刻印了他們的私人信息,隻有他們自己的天淵線才能將信息激發出來,不管是水,火任何東西都不能讓上麵的信息顯現。
信息不顯現,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學生銘牌一樣。
這也是官方執線師互相證明身份的證明。
機場外的領頭人拿出自己的長方形銘牌,上麵刻印了幾行文字。
章丘
西橋市除邪小隊隊員,四級藍色執線師。
陳連煙和對方握了握手“您好,我是此次臨時小隊的隊長,陳連煙”
他同樣把自己的銘牌拿出來給對方看,章丘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上麵已經給過我們你們的身份信息了,走吧,我帶你們去我們的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