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年的工作期間,公司不斷壓榨單小扇,雖然是小明星,雖然沒有太多戲與代言找上門。
但她依舊在努力的往上爬著,結果她被自己的經紀人虐待瞧不起,給公司賺到的錢十分之九都給了公司,她就是自己就得了十分之一。
雖然相比較與其他明星她賺到的不多,還不夠她們的零頭,但是那好歹是她自己賺來的。
做為一個在外闖蕩的打工人,十分之一的工資還不足她在西橋養活自己,房租交完之後也就剩下千把塊過活。
但遠在鄉下的親戚們知道她在當明星,就一個勁兒的向她要錢,可是她哪有多餘的錢啊,沒有給他打錢。
自己的父母也不把自己當人,專向著自己這些親戚找自己要錢,還說弟弟要結婚了,需要她給他們大概三十萬。
可那是三十萬啊,她連一萬都拿不出來…
沒有錢打回去,父母和親戚們天天就轟炸她的手機,罵的話語也是臟的沒邊兒,什麼話不好聽就罵什麼,她受不了了隻好換了個電話號碼。
父母公司壓榨自己,同事瞧不起自己,經常對自己動手動腳,她都快覺得自己撐不下去了,可是自己的簽約崇星娛樂十年,還有三年她就能自由了,所以她還是想堅持堅持。
一月後,她的經紀人忽然轉變了態度,帶她去見了一個導演,導演是五十多歲的樣子,導演說讓她演自己新劇的女二號,她還以為自己的運來了。
可是,這個導演的眼神總是給她一種不善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讓她感到不安。
直到幾杯酒下肚她才知道這種眼神叫做什麼,欲望,貪婪……
它很害怕,她想離開。
單小扇不經常喝酒,所以酒力不是很好,但是就算是酒力不太好,四五杯應該還算好,但就是開始暈暈乎乎。
這時候經紀人也接了個‘電話’離開了包房,導演的動作也越加的放肆,直接貼上了她的身體,直到現在要真還不懂的話,那她就真的是個白癡了。
那一晚,她被導演強奸了,美其名曰等價交換,互惠互利,她跟他睡,他給她番位。
她掙紮過,可是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怎麼能贏得過一個力大的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回到家後她死命的往自己身上擠沐浴露,用力的用搓澡巾在身上擦著,力氣大到甚至看見了皮膚上的血絲。
她甚至起了自殺的念頭,但是沒有那個膽子對自己動刀子。
第二日經紀人打電話過來催她去公司,她恨透了自己這個經紀人,她想殺了經紀人和這個導演,可是她沒有膽子。
她還是來到了公司,經紀人很無所謂的告訴她說“能傍上陳導這條大腿,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你懂吧,喏,看看吧,陳導給你的角色”
單小扇雙眼空洞的拿起那薄薄兩張紙的劇本,她打開文件,上麵寫著‘路人甲’。
瞬間,眼淚如雨滴一般的滾落,經紀人還嘲諷的說“怎麼?感動的哭了?”
單小扇抬起仇恨的眼睛看向對麵正欣賞著自己剛做好的紅指甲,她想殺了對麵的這個人……
可是…她還是沒有那個膽子。
一周後陳導的劇組開機,做為陳導‘捧’起來的路人甲,她必須到場參加開機儀式。
可她的身體在這接下來的一個月逐漸開始垮塌,尤其是下體難受騷癢的厲害,一個晴天霹靂的想法鑽進她的腦中。
來到醫院,得到證實,單小扇覺得天都塌了,病曆單上麵清清楚楚寫著三個大字,‘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