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煙塵散去,他們隻能看見歐陽月滿是傷痕的用苗刀撐直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局勢很明顯,歐陽月獲勝。
蕭聲謝年年連忙走過去將人扶著,歐陽月直接把頭靠在了蕭聲的肩膀上。
蕭聲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一點不敢碰她身上的傷口“年年,快,幫她療傷”
“好”
其實不用蕭聲說,碰到歐陽月的時候他就已經把生命源力不斷的往歐陽月身體裡輸送。
可惜就連他自己都消耗了不少的力量,根本不能好好的一個治療歐陽月,臉色逐漸發白。
見到他的處境之後,蕭聲給了自己額頭一巴掌“好了好了,你也彆再動用力量了,你看你那臉白的樣子,嚇死人了”
謝年年苦笑一聲,還是太弱了,是的,太弱了。
拂心這邊也結束了自己的戰鬥,一槍直接斬了對方的脖頸。
這時候白博雅忽然站起身“真是了不起,五個人反殺了我十五個隊員,真是太了不起了”
聽見她的聲音之後,謝年年應激的看過去,生怕對方忽然出手,畢竟現在他們已經是元氣大傷的樣子了,對方隻要微微一出手那他們立馬就得死翹翹。
“好了,回去吧,我在學校等你們哦,學弟學妹們”
說完,白博雅的身體憑空消失在了原地,謝年年一臉疑惑,他指著白博雅消失的地方“這這這?她就這樣走了?”
蕭聲又給他和懷裡半昏迷狀態的歐陽月複述了一遍陳連煙的話。
這讓謝年年震驚不已,不是歐陽月不想震驚,而是已經無力震驚。
陳連煙拂心聚攏過來,拂心也很震驚對方居然是自己人,那他們豈不是殺了同伴??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陳連煙剛要給他們解答,結果所有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自己依舊坐在事發之前的出租車上。
謝年年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身體,就是力量依舊虧損的厲害。
“我們怎麼回來了??”
一旁的司機,就是那個和陳連煙對上的另一個擁有硬化的自大漢子“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夢境裡發生的,但不要因為是夢境就覺得不真實啊,那都是真實的”
陳連煙朝著副駕駛看過去,他沒想到他們的司機居然是那個自大狂“是你”
“沒錯,是我,學弟剛才那一下也太狠了,我都差點以為我要沒了”
“抱歉”
“害,抱歉啥呀,是我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該。聽隊長說,你們已經知道我們是校方的人的時候,我還不信,現在看見你們都這樣淡定,我就信了,不是學弟,你咋就這麼聰明呢”
“多謝誇獎,隻是平時喜歡觀察一些細節問題而已”
“那是挺好”這位學上的口音帶了點東北口音,但不是很正宗,應該是身邊有東北人,時間一長就染上了一點東北口音。
拂心閉眼恢複力量,今天力量用的實在是過度,後遺症使他頭暈目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暈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