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心現在的情況幾乎是疼的頭腦發暈,原本還有點顏色的嘴巴也失去了最後的唇色。
謝年年大股大股的把生命源力往拂心身體裡送,可是就算是這麼多生命源力輸入進去,拂心的疼痛感絲毫未減。
陳連煙蕭聲兩人很著急,但暫時做不出任何幫助。
眼看輸入生命源力絲毫沒有用處,謝年年直接改變策略,他剛準備劃破手掌用血祭天淵線。
卻被陳連煙叫住“你要做什麼?”
謝年年很著急“光是輸入源力就絲毫不起作用,所以我得換個法子”
“先彆急,你先把拂心手臂上的天淵線撤下來”
謝年年蹙眉“可若是撤了,拂心會失血過多的”
“你信我”
看著陳連煙的眼睛,他最終還是點點頭,畢竟他知道陳連煙不會害拂心。
想著他就動手把拂心手臂上的絲線撤掉,絲線剛一撤離,拂心手臂上的血液就像是河水開了閘一般大股大股的開始流淌。
“呃!”
此時的拂心已經痛到近乎昏厥,陳連煙看著粘連在他傷口上的綠色粘液。
“這些粘液要是你儘快剔除,不管你輸入再多的源力都沒用,還會讓它繼續腐蝕拂心的手臂。”
謝年年和蕭聲這才發現原來那些粘液並沒有消失,而是如寄生蟲一樣粘連在拂心的手臂上。
此時拂心的整條手臂已經是血肉模糊,已經是見了白。
陳連煙化出一把匕首,用火烤了一下消毒,他輕拍拂心的臉讓他清醒一些“拂心,拂心”
已經被痛到大腦麻木的拂心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看向陳連煙。
陳連煙知道他此刻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說話,所以就直接告訴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拂心,想要治療生效,我就必須先把你手上的這些粘液剔除,可能是會需要將肉一起剔掉。到時候會很疼,你要想辦法讓自己保持清醒知道嗎。”
拂心勉強的點點頭“好”一聲虛弱的好字困難的從他的口中發出。
“那好”,他又用天淵線化出一把十厘米長的短棍放在他嘴邊讓他咬,上麵還裹了一層白布,為的就是防止他咬傷自己“疼就咬這個”
拂心虛弱的張開嘴咬住短棍,陳連煙轉而看向蕭聲“蕭聲,你負責按住他不讓他動彈”
“好!”
“年年,你負責持續給拂心輸入源力,以保他不疼痛到暈厥過去”
“好”
一切準備就緒,陳連煙握著手中的匕首,心裡做了做建設“會很疼,但是忍一忍好嗎”
拂心知道是為了救自己,所以乖乖點頭。
陳連煙這才開始動手,第一刀,從腋下的平移到外臂的位置開始,因為粘液已經腐蝕到了這個位置。
粘液很讓人頭疼,為了不讓自己也觸碰到這些粘液,所以陳連煙必須仔細仔細更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