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步元站起身,身上灰色的西裝將他的身形挺得筆直。
他一步一步走下主桌來到這些外人後麵,一字一句。
“更澤地的出現是我們大夏的第一執法神預知到的,所以我們有先進入的特權,難道不行嗎?”
他說完一句,在場所有人的身上便重一分,壓的他們汗流不止。
剛剛林步元過於謙遜的模樣和溫文爾雅的談吐一下子助長了他們的氣焰,以至於他們都忘記了麵前這個人是一個神級的執線師……
“你們可彆都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
“如果你們也有像墨語這樣擁有預知能力的人將更澤地的降臨時間預知到的話,你們先進去了,我們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你們沒有”
林步元嘲笑的聲音在會議廳回蕩,被壓製的十幾人通通被壓的麵紅耳赤,不知是被壓製的還是被羞惱的。
“我們官方隻是不喜歡起勢,但不代表我們怕事,想戰那便可以戰,但是你們得做好失敗的準備”
話罷,林步元回到自己的主桌坐下,順手撤掉了壓製。
十幾人瞬間得到喘息,其中一個四五十歲點胖男人拍案而起“哼!你們官方明明知道了更澤地即將再次降臨,不先告訴我們,反而是私自提前進入!你們把我們放在何地!”
砰——
胖男人剛說完,整個人被一股力量轟飛然後重重砸在牆麵上,最後滑落在地。
看著被轟飛的人,他的同伴又驚又怒“你!對同伴貿然出手,你就不怕惹起眾怒點嗎!!”
“同伴?難道你是在說,你們暗地裡與厄線組織聯係的聞家和我們是同伴?你在開什麼玩笑?就憑你們的身份,你是怎麼把你們聞家與我們官方相提並論的?”
林步元嘲笑的撐著下巴看著站著的那人。
原本其他跟很佩服這聞家居然敢跟一個神級的執線師叫板,心裡還有些佩服,但看到人被林步元轟飛之後,心裡那點小算計瞬間壓下。
林步元可不是未來暗中整天宅在家中不見外人的死宅。他可比未來還要狠。
但,現在他們在他的口中好像聽見了一個名字,什麼?厄線?
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站著和趴著的人“什麼?你們聞家居然敢在背地裡與厄線組織的人勾結?”
站著的那人心裡慌亂,他不知道林步元是怎麼知道的,但現在一定是不能露出馬腳,不然聞家必定是要被討伐的。
他一甩衣袖“放屁!林步元,就算你是神級執線師,也不能這樣含血噴人吧!我們聞家清清白白,怎麼可能會和厄線的那幫溝裡的老鼠勾結!”
林步元將身體往後靠,把後背靠在靠背上,頭微微抬起俯視著那人“清清白白?這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十二月二十五號,晚上七點。你和聞騫在東環路落日酒吧包廂會麵。”
說完,一旁程藥將中間的無死角大屏幕放出,上麵開始放映他和聞騫一起進入東環路落日酒吧,然後兩人一起走上樓進入最裡麵的包廂。
隨後又過了二十分鐘,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身高目測應該有一七五左右的瘦削男人走進酒吧。
隨後又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入他和聞騫的包廂。
看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還不曾發聲,畢竟他們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不是厄線組織的人。
看到這些零碎的監控聞耀哼笑“就這?那時我們隻是和朋友在酒吧喝喝酒聚了一聚而已,我們和朋友聚會都被判定為與厄線組織私下勾結?那未免也太搞笑了點!”
他深知,酒吧的監控隻能拍到走廊,不能拍到包廂裡麵,所以他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