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順便跟我講講這個飛羽閣是怎麼回事。”
馬車轔轔駛出,路途顛簸,江予淮順勢將她抱在自己懷中,讓她更舒服一些。
講故事一般跟她娓娓道來,“飛羽閣是個專門做人口生意的,京城原來就有一家飛羽閣,明麵為青樓,主業實際上是做殺手生意。”
這個沈星河並不陌生,唐糖和銀月,以及她那裡看家的十幾個女子都是飛羽閣出來的。
“飛羽閣的生意遠不止這些,據我所知,他們跟人牙子有合作。”
各種門路找來的小孩,按照品質分類培養,不限於殺手、花魁、婢女、侍衛等等。
“當然飛羽閣最初的時候隻是培養殺手。這麼大規模的開始培養各種人,大約是從三年前開始。”
被培養的人就是工具、貨物,幾乎對組織上層機密一無所知,能用來管事的都是自己人,東廠的探子很難安插。
沈星河點點頭,當初唐糖銀月就是這樣被用來賺錢的工具人。
“我對他們感興趣,主要是懷疑父親和兄長的死跟他們有關。”
江予淮眸光微沉,他不是很願意提起那段過往。
沈星河沒打斷,隻是握住他的手抱在懷裡靜靜聽著他說。
江予淮沒錯過她的小動作,這丫頭是怕他難過,心中頓覺一陣溫暖。
他的臉貼了貼她額頭繼續講。
“父親和兄長的屍體上,除了弓箭其他傷痕根本不是北狄兵器所傷。手法就是大燕刺客殺手慣用的。”
當時他還小,這些都是父親的親兵江鷹指著屍體告訴他的。
“逃離幽雲城後我拜江鷹為師,隨他姓改名江予淮。就是他教我武藝,幫我尋找門路進宮。”
沈星河小心問,“那你師父他……”
江予淮知道沈星河要問什麼,直接回答她,“他活著,我在明他在暗,隻是現在不方便露麵。等有機會,我們一家子去看他好不好?”
“好啊,他是老頭子嗎?”如果是的話,她師父將來又能多個伴呢。
江予淮想到他輕輕一笑,“不算吧,他才三十八歲。”
當年就是因為他硬要拉著江鷹玩,才沒跟著父親一起去戰場。
江鷹一直耿耿於懷,他覺得要是自己在的話,父親說不定還有機會活著回來。
其實他明白,江鷹去了的話也就是多死一個人而已,根本不會改變什麼。
“後來我手中有了一定實力之後,開始專門調查飛羽閣。”
“去年飛羽閣被人一把火燒乾淨,許多殺手不知所蹤,我讓人正在跟著的一個重要線索被迫中斷。”
講到這裡,沈星河略帶心虛的問,“那對你們調查影響大嗎?”
因為那個飛羽閣是她搗毀的,那把火是她讓人放的啊!
江予淮搖搖頭,“倒沒有那麼大,畢竟每次快要觸摸到真相的時候,都會被人阻止。”
“誰這麼厲害啊!你都是九千歲了!”
江予淮哂笑,“九千歲又如何,朝中勢力又不是我一家獨大。你父皇不會允許的。沒有人能一手遮天,包括皇帝。”
再說,東廠那麼多人,他不可能控製所有人。
羽廿不就是死在他眼皮子底下麼,這種事情多了去了。
“那你查到飛羽閣背後的主子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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