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曼還想躲,林照一巴掌甩過去把那曼打懵,又繼續“縫補”起來。
“蛐蛐我,沒少蛐蛐我吧?縫上了看你還能不能蛐蛐!”
林照一邊縫著一邊罵,等那曼緊閉雙唇一句話都講不得了,她也不顧那曼滿臉滿嘴的血痕和眼淚,把她往紡車前一推。
“不是喜歡紡嗎?你現在就給我紡!紡到我滿意為止!”
“嗚嗚!嗚嗚!”
那曼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但此時林照已經用道具隔絕了這間房的聲響,那曼的聲音一點都傳不出去。
她走到最亮的一盞煤油燈麵前,抬手熄了燈,房間的光線頓時黯淡了不少。
“唔?嗚嗚!”
那曼又叫了起來。
林照不管她,繼續一盞燈一盞燈的熄。
直至最後,留了一根火苗極其微弱的蠟燭,在黑暗之中顫巍巍地跳動著。
“好了,這光線我看足夠了,給我紡吧!”林照走回那曼身邊。
“嗚嗚!嗚嗚嗚!”那曼猛烈地搖起頭眨起眼來,仿佛在說這點亮光怎麼行?會紡瞎眼的!
但那曼沒有反抗的資格,回答她的隻有林照的拳頭。
林照兩拳下去,一邊給那曼上了一個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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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紡!”
“嗚……”
那曼痛苦地哭著。
沒辦法,她隻能動手拿起紡椎紡織起來。
可夜裡太黑了,光線暗不說,那燭火還不住跳動,晃得那曼眼睛又酸又澀,加之她害怕極了,眼眶裡還有眼淚翻湧著,眼前重影閃現,她根本看不清紡線。
不過一會兒的時間,那曼就覺得自己的眼睛痛得快瞎了!
“嗚嗚……嗚……”
那曼淒淒慘慘地哭著,希望林照能夠放過她。
林照卻拿起了最長最粗的一根針。
“你不是最認真刻苦的?白天那麼亮堂你不紡,偏偏喜歡半夜三更紡?那好啊,你紡啊!我叫你紡你敢不紡?嗯?!”
纖纖十指被捏住,林照手裡拿針,學起了某個世界一個叫“容嬤嬤”的女人慣用的酷刑。
“嗚!嗚!不——”
那曼疼得嚎叫起來,甚至被縫住的嘴都被她掙開了些。
五指連心,劇痛讓那曼強烈掙紮,林照乾脆“哐哐”幾拳頭,給她砸老實又坐回了紡車前。
“紡!給我紡!否則你就繼續試試這紮心的滋味兒!”
“嗚——”
那曼彆無選擇,已經不是她紡不紡的問題了,隻要她動作稍慢了些,指甲蓋裡就會長出長針。
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隻盼著有人能趕緊發現被虐待著的自己。
“怎麼?想起你那私會的野男人了?想等他發現不對勁來救你?”
林照早看穿了那曼的心思,紮完她的十個手指頭,走到房間最晦暗的角落裡,一腳踢開擋在那裡的巨大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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