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沈弗寒第一次說這句話了。
溫嘉月幾乎在頃刻間便想起他的下半句話——我可以幫你。
低啞的、暗含引誘的聲線,讓她的臉灼燒一般滾燙。
白日裡清冷禁欲的沈大人,一到晚上,便變了個模樣,讓她無法招架。
但溫嘉月還是執意掙開他的束縛。
“侯爺快睡吧。”
沈弗寒問“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一片昏暗中,他神色清明,反倒顯得她不太清白。
溫嘉月咬了下唇,慢慢解釋“這東西……越吸越多,想要徹底斷奶,自然是要忍受痛苦的。”
今日鄭奶娘悄悄告訴她,若是實在疼得難以忍受,其實是可以吸出來一些的。
但是她不想讓沈弗寒重複上次的事,隻是想一想,她便覺得窘迫尷尬。
而且,她有些怕他克製不住。
她已經出了月子一個月了,氣色紅潤,身子恢複得比上輩子好得多。
她信沈弗寒是正人君子,不會強迫她,可是他亦是男人。
男人的劣性根,她不敢賭。
想到這裡,溫嘉月便有些後悔沒有讓他去書房睡,不然今晚也不必有這麼一出了。
沈弗寒忽然問“需要多久?”
溫嘉月思索了下才知道他在問什麼。
“我問了奶娘,她說需要三四日才能徹底……”
說著說著,胸口又開始疼起來,比之前更痛。
溫嘉月蹙眉蜷縮在一起,冷汗淋漓。
沈弗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的掀開被子,和她擠在一起。
自從生下昭昭之後,溫嘉月便在床榻上放了兩床被子。
兩人各睡各的,互不打擾。
看出他的意圖,溫嘉月還想阻攔,沈弗寒冷聲道“我看過醫書。”
一句話讓溫嘉月卸了所有的力氣,那他還裝模作樣地問她做什麼!
沈弗寒掀開她的衣裳,大片粉白肌膚籠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溫嘉月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拚命告訴自己是昭昭在吃奶,她在喂女兒。
可是腰間火熱的大掌無法忽視,灼燙濕潤的的觸感亦讓她的心跳起伏不定。
越是想遮掩,便越是難以忍受。
另一邊開始洇濕,溫嘉月不想弄臟床榻,嗚咽著捧住他的臉,讓他換一邊。
他的臉頰蹭過紅珠,溫嘉月嚶嚀一聲,再也無法控製。
沈弗寒的手忽然收緊,遲疑了片刻才繼續。
溫嘉月早已沒臉見人了,抽泣著推他。
可她渾身都軟綿綿的,毫無力氣,反倒像撒嬌,被他輕而易舉地攥住手腕,高舉過頭頂。
過了片刻,沈弗寒鑽了出來。
若是忽略他臉頰上的濕潤與奶香味,他依然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沈大人。
溫嘉月緊緊閉著眼睛,一眼都沒敢再看他。
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這麼丟人過,她不知如何是好,決定裝死。
沈弗寒淡然開口“我去洗把臉。”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床榻上便是一空。
溫嘉月悄悄睜開一隻眼睛,見他走向盥洗室,趕緊摸了摸被子,溫暖而乾爽。
她更想死了,居然全都在沈弗寒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