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看著他略顯急切的背影,總覺得他好像誤會了點什麼。
但是外出數日,沐浴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她若是說了彆的,倒是顯得她迫不及待似的。
萬一沈弗寒根本不是想著此事,誤會就大了。
她便沒說什麼,將手裡的珠絡穿好,吩咐小廚房兩刻鐘之後上菜。
晚膳剛擺好,沈弗寒便一身清爽地走了出來。
“侯爺快來用膳吧,”溫嘉月道,“想來侯爺這幾日也沒吃好。”
其實她很想問他都去做了些什麼,說不定會與長公主有關,但是仔細想想,隻能作罷。
既然是機密,她根本撬不開沈弗寒的嘴,何必浪費口舌。
正安靜地用著膳,忽然又有侍衛走上前來,和沈弗寒附耳說了句話。
溫嘉月有些疑惑,難道他又要提前走了?
想到這裡,她鬆了口氣,幸好她趁熱打鐵將事情解決了,不然還有的煩。
“顯然是詐,不必理會,”沈弗寒淡聲道,“繼續盯著,不要打草驚蛇。”
溫嘉月默默思忖,這是在盯人?什麼樣的人才能讓沈弗寒放下京中的事親自去盯?
她回憶了一番上輩子發生的大事,似乎沒有出現過這號人物。
想來和長公主沒關係,她便不去想了。
侍衛很快便離開了,沈弗寒卻沒走,繼續用膳。
一直到吃過晚膳,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在不在都無所謂,溫嘉月徑直去梳洗。
從盥洗室出來,沈弗寒已經躺下了,眼睛緊閉著,不知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已經睡著了。
溫嘉月不緊不慢地往臉上搽香膏。
如意略梳了一遍頭發,問“那奴婢便先出去了?”
“再梳兩遍,”溫嘉月疑惑地問,“你著急什麼?”
如意訥訥不敢言,她這不是怕打擾侯爺和夫人的好事……
頓了頓,她忽然想起來,夫人昨日癸水方至,似乎也做不了什麼。
她便也不著急了,梳了三遍才離開。
溫嘉月撥了撥如瀑的長發,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剛靠近,沈弗寒便伸出了手,圈緊她的手腕,握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被窩裡。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溫嘉月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吻便落在了額頭上,慢慢向下蠶食。
越往下,剛長出來的胡茬便刺得她越疼,溫嘉月蹙眉推他,捂住了臉。
沈弗寒頓了頓“抱歉,將此事忘了。”
溫嘉月正想開口,他含住她的唇,含糊不清道“你忍一忍。”
他的手也在遊走,落在她的綿軟處與腰肢上,四處點火。
她瞬間便瞪大眼睛,沈弗寒這是想……
溫嘉月將他推開一些“不……”
剛說出一個字,他再次含住了她的唇“不許拒絕。”
溫嘉月欲哭無淚,她是想告訴他,她現在身子不方便啊!
無奈之下,她咬了他一下,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
沈弗寒怔了下,終於撐起身子,指腹擦過被她咬破的下唇。
溫嘉月呼吸不穩,斷斷續續地開口“侯爺,今日是我月事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