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覺得奇怪,沈弗寒不是問過了嗎,而且她也解釋了。
“都說了太貴重,”溫嘉月呼吸急促,“侯爺忘性這麼大?”
沈弗寒哼了一聲,問“既然貴重,你倒是說說,這是什麼珍珠?”
溫嘉月微微抿唇“我不知道。”
“那便隻是普通珍珠,”沈弗寒幫她戴上另一隻,“這幾日都要戴著。”
生辰禮送了兩個月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她戴,比他想象中還要柔婉兩分。
溫嘉月蹙眉望向他,她戴什麼首飾,什麼時候要讓他來把關了?
沈弗寒淡然地問“不答應?”
溫嘉月硬氣道“不答應。”
“既然如此,那便來談談行房的事,”沈弗寒望著銅鏡裡皎若明月的她,“十日一次,不太夠。”
溫嘉月暗暗咬牙,他就會拿這件事來威脅她!
可她偏偏沒辦法,隻好說道“戴幾日?”
“三日,”頓了頓,沈弗寒道,“以後也要常戴。”
溫嘉月沒有討價還價,一副耳璫而已,戴著就戴著吧。
沈弗寒低聲問“這是應了?”
溫嘉月剛點了下頭,他便吻了上來。
“你……”
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他已經含住了她的唇,淡雅的書墨氣息頃刻間侵占了她的感官。
她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下意識抓緊他的衣襟。
沈弗寒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邊吻邊走向床榻。
輕輕將她放下,他順勢壓了上來。
溫嘉月察覺出不對勁,可腦袋早已變成一團漿糊,連他的吻都招架不住,隻能任由他的手四處點火。
氣氛正旖旎著,門外傳來輕微聲響。
沈弗寒動作一滯,想起什麼,這才直起身。
溫嘉月懵了下,神色茫然地看著他。
“舅舅,我來了。”
外頭傳來沈成耀半死不活的喊聲。
“沒吃飽似的,大聲點!”沈弗念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沈成耀隻好揚聲喊道“舅舅!我來上課了!”
溫嘉月這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每逢休沐日,沈弗寒若是有空,便派人讓耀兒過來親自教導,想來她回來之前,他派人去了趟常樂院。
她悄悄鬆了口氣,差點著了沈弗寒的道。
溫嘉月連忙從床榻上爬起來,不自在道“侯爺快去吧,你替我與三妹解釋一下,我一會兒再出去。”
她現在衣衫不整頭發散亂的,根本不能見人。
沈弗寒沉默一瞬,問“你覺得我能見人?”
溫嘉月這才看了他一眼。
沈弗寒自然也沒好到哪去,頭發雖然沒亂,但是臉上染了一片紅,是她的口脂,眼尾亦是一片潮紅。
往下,衣襟大開,肌理分明,清冷矜貴的沈大人被情欲掌控,哪還有一點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樣子。
再往下……溫嘉月移開視線,咬唇問“那怎麼辦?”
沈弗寒走到門前,隔著門淡聲解釋“方才我睡著了,你和耀兒先去偏廳。”
若是仔細聽,甚至可以聽出他的聲線有幾分不正常的喑啞。
沈弗念隻當他是剛睡醒,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應了聲好便帶著兒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