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月得意道“有用就行。”
沈弗寒沒再說什麼,一言不發地坐起身,走下床榻。
溫嘉月微微挑眉,這是被氣得準備去書房睡了?
借著月色,她瞧見沈弗寒徑直走向博古架,將一個四方匣子拿了起來。
溫嘉月有些怔愣,這才想起匣子裡麵放著她幼時的畫作。
她頓時有些緊張,不過匣子是上了鎖的,倒也沒有太擔心。
可是,不知沈弗寒用了什麼法子,“哢嗒”一聲,鎖竟開了。
溫嘉月連忙坐了起來,著急道“你不許看!”
她以為沈弗寒已經將此事忘了,沒想到他一直記著。
沈弗寒一邊點燈一邊說道“我不會笑話你。”
燭火昏黃,將畫紙染成淺黃色,仿佛也泛了舊。
溫嘉月威脅道“侯爺若是看了,我就真的再加半個月……不,一個月!”
沈弗寒半真半假道“你若是不讓我看,我每日都灌你喝酒。”
見他執意如此,溫嘉月隻好說道“我幫你找,但是你不許看彆的。”
她有些擔心沈弗寒對她的畫作太過好奇,跑去問溫家人。
到那時,他一定會知曉她所畫的蜻蜓不是因為喜歡蜻蜓,而是因為年少時的玩伴。
她已經遮掩過太多次,不敢保證沈弗寒聽聞此事之後不會多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了便看了,滿足好奇心之後,他就不會再提了。
沈弗寒將匣子交給她,主動背過身去。
溫嘉月一張一張地翻看著。
幼時的畫作太多,除了蜻蜓還是蜻蜓,她越翻便越是頭皮發麻。
早知道不帶回侯府了,她怎麼這麼多事。
過了片刻,溫嘉月終於找到了。
她鬆了口氣,讓他來看。
沈弗寒轉過身,接過她手裡的畫細細端詳。
水波蕩漾,中央立著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一隻蜻蜓振翅飛來,落在荷花上。
右下角有行小字,筆勢矯健,初現鋒芒。
他很確定這不是溫嘉月的字,或許是她的父親寫的。
都說字如其人,沒想到在溫父這裡卻不作數。
他細細看了一眼落款——月兒作於長治九年四月十六日。
沈弗寒心神微動,這麼巧,竟是他生辰那日。
他算了算年紀,那時他十四歲,溫嘉月七歲。
他看了太久,溫嘉月不自在道“不用看得這麼認真,我小時候畫著玩的。”
沈弗寒回過神,點評道“分明畫得很好,栩栩如生,不失野趣。”
溫嘉月聽了臉熱,哪就畫得這麼好了?
她伸出手“既然看過了,我就收起來了。”
沈弗寒卻沒給她,一邊將畫卷起來一邊說道“這幅送我。”
溫嘉月愕然地望著他“為什麼?”
沈弗寒頓了頓“我很喜歡。”
溫嘉月果斷拒絕“可是我不想給你。”
沈弗寒沉吟片刻,道“我拿一個月不行房作為交換,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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