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怡現在又羞又怒。
她可是堂堂張家大小姐,無數人,心目當中的白月光,被萬人追捧的女神。
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更是數不勝數。
她寧願被秦安瀾給直接打死,也不願意遭到這等羞人的屈辱。
秦安瀾拿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戒尺。
朝著張雪怡的手上招呼。
啪!
隻聽到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
秦安瀾手中的戒尺,無情的拍在張雪怡的手背上,打的張雪怡滿臉痛苦。
略微的低下頭來,原本白皙的手背,此時已經逐漸紅腫起來。
張雪怡內心懼怕不已,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又是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打完左手打右手,秦安瀾一戒尺,甩在了張雪怡的右手上。
“啊……”
劇烈的疼痛,讓張雪怡都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之聲。
很快便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
一張精致的麵孔。流露出滿臉的羞怒,恨得咬牙切齒。
那張原本有著陶瓷娃娃臉頰,此時也因為張雪怡的極度憤怒,變的不怎麼惹人憐愛起來。
倒是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你在這裡狗叫什麼?還想跟本少爺,真刀真槍的公平決鬥嗎?”
“你不是潛入我的書房當中,想趁我不備,行刺我嗎。”
“出其不意又有何用,機會給你了,奈何你不頂用啊。”
說話的同時,秦安瀾還不忘揮動手中的戒尺,打在張雪怡那雙白白白嫩嫩的雙手上。
倘若是蕭炎,秦安瀾肯定是瘋狂打臉,
可張雪怡這張白皙的臉頰,若是打壞了,豈不是暴殄天物。
張雪怡怒目圓睜,那雙貝齒,死死的咬住紅唇,雙頰脹的通紅。
不僅僅是忍氣吞聲,被強行憋屈的。
更有一股,被秦安瀾毆打的羞恥感,早就已經羞辱難當。
“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壓根就沒有任何的交集,你卻是為了蕭炎那個蠢貨,跑來行刺我。”
“現在如何,落在我秦安瀾的手中,你就彆想逃脫了,以後老老實實跟著我得了。”
秦安瀾神色自然,也沒忘記手中的動作。
張雪怡越是痛苦,秦安瀾的心中,就越有一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彆打了……彆打了……”
“我……”
忍無可忍的張雪怡,忍不住怒吼一聲。
眼神中的那股怒火,都快要噴湧而出。
劇烈地搖晃著身子,企圖反抗秦安瀾的殘暴統治。
可全身上下,早就已經被束縛的死死的,壓根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讓他說話的語氣,又弱去了幾分。
秦安瀾此時,也停止了動作。
伸手扣住張雪怡的下巴,笑嗬嗬的說道“等本少主將你帶回家中,好好的折磨你,就知曉我秦安瀾的厲害之處了。”
“秦安瀾,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張雪怡徹底焦急起來了。
就像是一根,已經被人點燃的炮仗一般。
一想到秦安瀾,那等殘忍的手段就,讓張雪怡整個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不用說,以秦安瀾的殘暴,肯定會想出各種變態的辦法,來折磨自己。
“該死的秦安瀾,你給我等著吧。”
“總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屍萬段。”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張雪怡雙目噴火,眼神中都流露出一股,毫不掩飾的怒火。
雖說不敢正麵反抗秦安瀾,不敢繼續出言刺激秦安瀾,以免秦安瀾惱羞成怒之下,對自己動手。
可身上的那股怒火,仿佛不殺了秦安瀾,壓根就無法平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