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陳頂天那樣的人,完全是睚眥必報,且是不報隔夜仇,有仇報仇,當場報仇的那種。
對方既然從裡麵出來,壓根就用不著秦安瀾,去找陳頂天的麻煩。
恐怕陳頂天將會想方設法的,來收拾秦安瀾。
因此,秦安瀾完全可以守株待兔,靜靜的等待著陳頂天這隻兔子,跑上門來送死。
……
與此同時,武道局一處據點。
出手將陳頂天抱出來的司馬長空,眯著眼睛,就這麼靜靜的望著陳頂天。
“陳頂天,你的事情我已經了解了大概,這件事情的確是你做的不對。在我看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秦安瀾賠禮道歉,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吧。”
秦安瀾作為燕京楚秦家的少主,身份背景乃是逆天的存在。
燕京秦家除了在各個方麵,擁有極大的影響力之外,其手中掌握的力量,也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縱然是武道局,麵對燕京秦家,也不敢有絲毫放肆之處。
哪怕武道局的局長,在看到燕京秦家的那些大人物,也要禮讓三分,不敢輕易得罪。
這還不是最讓司馬長空恐懼的。
最讓司馬長空為之忌憚的,莫過於秦安瀾的實力。
當初在抓捕殺人狂魔陸晨飛的同時,司馬長空與秦安瀾,有過一麵之緣有了簡短的接觸。
陸晨飛作為雇傭兵首領,實力高超。
縱然武道局的人,想要對付他,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最終如何,還不是敗在秦安瀾的手中。
並且司馬長空估計,陸晨飛乃是被秦安瀾親自斬殺的。
得罪這麼一個身份尊貴,實力恐怖的敵人。
司馬長空都不知道,眼前的陳頂天,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
這不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找麻煩嗎?
哪怕你有一個牛逼哄哄的師傅,就不能讓你師傅消停一點,不要給你師傅招惹強大的敵人。
“你說什麼?讓我去給那家夥道歉,我憑什麼去給他道歉?”
“司馬長空組長,不是我說你,你們武道局作為一個特殊的部門,不應該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寧死不屈的存在嗎?”
“你們沒有骨氣就算了,還想讓我遊戲陳頂天學習你們這副軟骨頭的模樣,真是讓人恥笑。”
陳頂天昂首挺胸,一臉傲然的望著司馬長空,發出一陣不屑的大笑之聲。
“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小子,居然敢在我們武道局囂張,有本事你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要知道,現場當中可不止有司馬長空與陳頂天兩個人,武道局其他的人也出現在這裡。
他們在聽到陳頂天如此狂妄自大,毫不客氣的貶低武道局的話。
也全部都因為陳頂天這番話,被徹底的激怒了。
即便是司馬長空的表情,也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非常清楚,陳頂天之所以會被抓進去,全部都是因為秦安瀾那位秦家少主。
他費儘千辛萬苦,將陳頂天從裡麵給保了出來,已經冒著得罪了秦安瀾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