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的重盾擋不住投石,但是對弓弩有很大的作用,他們源源不斷的越過三百米的投石區,在身後留下了一地的屍體和傷兵。
這讓羅馬軍團長無比憤怒,他騎著戰馬在後麵的山頭上,不停的左右移動,他下令道“傳我命令,開城之後,殺光男人,燒掉不奴族的城市,將海水灌進田地,將這裡變成永遠的不毛之地”。
傳令士兵立刻騎馬而去,朝著戰場的方向。
羅馬人以前就這麼乾過,因為迦太基曾經入侵羅馬。所以,羅馬人殺光了迦太基的男人,在迦太基的土地上,他們掘開海堤,讓海水倒灌進入田地,讓迦太基的土地再也無法種植莊稼。
這就是羅馬!這就是所謂的羅馬文明!
投石機已經換裝大型磚頭燃燒彈藥,一路擊毀數台破城錐和箭塔,它們的殘骸在戰場上熊熊燃燒。
剩下的破城錐,還在向前奮力移動,可以行動的羅馬的箭塔,也已經進入兩百米,有弓箭手向著城牆上拋射弓箭。
羅馬士兵開始搭起登城梯,飛勾在不奴城的原木推出的時候,拚命上拋,牢牢勾住了原木。
羅馬士兵十幾人舉盾,將麻繩先後牽引,不奴族無法收回原木。而攻城梯再次被取下,從原木下方再次勾住了城牆垛口,源源不斷的羅馬步兵開始登上木梯,撲向城頭。
滾燙的熱水,將他們衝下木梯,到處都是羅馬士兵的哀嚎,可羅馬人並沒有退卻,倒下一批,又會衝上來一批,熱水卻需要時間煮沸。
弩矢在射擊,劉行用斧頭將一名羅馬士兵劈下城牆,指著正在從兩百米大聲喊道“重弩手用羊油箭點燃那些登城箭塔,門口的羊油柴堆準備。”
燃燒箭的前麵是一捆澆了羊油的茅草,茅草之上還綁著一個裝滿羊油的小皮袋子。無數弩箭在這一刻射中了登城箭塔,登城箭塔的正麵開始燃燒,可羅馬人依舊在推動箭塔向前。
盾斧兵開始守住垛口,羅馬人隻要上來,正麵的士兵就用盾牌擋住,兩側的人用斧頭將羅馬士兵砍倒,然後推下八米高的城牆。
城牆上,打成了一鍋粥,到處都是飛射的弩箭,到處都是重甲士兵之間的對決。
城牆之下,一架羅馬的破城錐已經抵達城門之下,有羅馬的號子聲傳來,“砰,砰”的城門撞擊聲傳來。
城門之上,有一個個巨大的草球,被澆上羊油,然後點燃,再用長槍推動,落在了破車錐的左右,熊熊烈火將破城錐圍起來燃燒,城門下傳來羅馬人的慘叫聲。
不久後,破城錐就不再動蕩,那裡隻剩下一片大火,木頭工程車整個被點燃,隻剩下烈火和濃煙。
這個破城錐剛好又擋住了後麵的車輛,有烈焰騰空,後麵的羅馬人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有羅馬士兵,想用鐵鉤將攻城車勾住,然後拉出來,可大火很快將麻繩也燒斷,徒勞無功。
就在此時,那座巨大的鐵爐之中,熊熊燃燒的火焰舔舐著鍋底,使得其中的熱水再度沸騰起來。伴隨著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響,滾燙的開水如怒龍般洶湧而出。
城下的那些出水孔,猶如猛獸張開的血盆大口,源源不斷地向外噴射著灼熱的水流。而城頭上的士兵手持金屬管道,滾燙的熱水則像是一條條咆哮的炙熱水龍,向著登城梯上的敵人噴去,一路向下,將整個登城梯上的羅馬士兵全部燙傷,儘情宣泄著憤怒與熾熱。
這突如其來的熱水洪流,瞬間就將成群結隊的羅馬士兵淹沒其中。他們被燙得皮開肉綻、慘不忍睹,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仿佛置身於地獄的火海一般。許多人無法忍受這般劇痛,紛紛鬆開了手中緊握著的攻城梯扶手,像下餃子一樣接二連三地從高處墜落下去。
一時間,原本密密麻麻擠滿了登城羅馬士兵的城頭,竟然變得空空蕩蕩,隻剩下滿地的鮮血和殘肢斷臂,以及那些還未完全冷卻的熱水所散發出來的騰騰熱氣。
劉行大喊“重弩手換金屬箭”
一個個軍官在城頭上大喊“重弩換金屬箭矢,重弩換金屬箭矢!”
這一次,上千把重弩開始替換金屬箭矢,重量加上向下的重力加速度,讓破盾能力成倍提升。
不誇張的說,這些都是小型投矛。
羅馬重步兵的盾開始被洞穿,金屬鎧甲一樣也擋不住重弩用金屬箭矢的正麵射擊,城下的羅馬士兵被成片的射倒。
一架登城箭塔燃燒著大火,掛上了城牆垛口,然後前麵帶有倒鉤的厚木板門倒下,將箭塔與城牆連為一體。
一隊隊羅馬士兵衝出,他們直接從後麵爬上箭塔,然後從前麵衝上城牆。
不奴族的盾斧戰士在前麵頂著,後麵槍兵投出飛矛,重弩手也拿起棹刀,組成刀陣,揮砍那些衝上城牆的羅馬士兵。
城牆上再次陷入混戰,雙方都不退讓一步,到處是雙方戰死士兵的屍體,到處是受重傷倒地哀嚎的士兵。
劉行搖旗,讓後麵的女弩手登上城牆,補足位置,此時戰鬥已經血腥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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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弩手組成弩陣,占據城牆的位置開始從側麵對著掛在城牆上的登城箭塔,她們持續輪射那些,源源不斷衝出箭樓的羅馬士兵,為正麵封堵的重步兵戰士減輕壓力。
這驚心動魄的戰場上,雙方激戰正酣。手持弩弓的女戰士們,一輪接一輪發射。她們手中的弩矢,已經換成了鋒利無比的金屬箭矢。這種箭矢相較於普通箭矢而言,不僅硬度更高、穿透力更強,而且其尖銳的箭頭能夠輕易地撕裂敵人的鎧甲和肉體。
當羅馬人的身影出現在登城箭塔附近時,早已蓄勢待發的弓弩手們瞬間發動攻擊。隻聽得“嗖嗖嗖”一陣破空之聲響起,密集如雨的金屬箭矢如同閃電一般朝著目標疾馳而去。由於距離極近,這些箭矢幾乎沒有給羅馬人任何反應的時間。進入箭塔的羅馬士兵,爬上頂部,剛剛踏出登城箭塔,便被迎麵而來的箭矢射中。有的箭矢直接貫穿了他們的胸膛,讓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有的則射中了他們的四肢,令其慘叫著倒地不起。
然而,戰鬥還未結束。後續源源不斷湧上登城通道的羅馬士兵並沒有因為同伴的傷亡而退縮。相反,他們毫不留情地將受傷倒地的戰友推向一旁,甚至直接將那些還在痛苦哀嚎著的傷者從狹窄的登城通道上推落下去。一時間,登城通道上充斥著傷者的慘叫聲和重物墜落的撞擊聲,場麵異常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