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李府
李儒被從禁閉之中叫了出來,之前他被羅戰誆騙了一株百年人參,還被帶去了教坊司自然是被其父親懲罰禁閉。
“知道錯了麼?”
“兒子不知”
李父端坐在太師椅上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放在茶桌上,剛欲要開口訓斥,但想了想歎氣道,
“唉,罷了,如今你也不小了,有自己的主意,禁閉就解除吧!”
李儒滿臉不可置信的抬頭,自己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他比誰都清楚,極其古板和重規矩
因為以前自己表現很好,一直沒有犯錯符合他的心意,所以當初便毫不費力的將百年人參討要了過來,後麵得知人參被他送給羅戰且還去了教坊司則是大發雷霆,一直將他囚禁到今天,按道理懲罰不到時間,不可能會解除禁閉的!
“父親,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臨安侯世子發明了一種利國之大器,還向陛下獻了國策,確是利國之舉,為父之前說他不三不四紈絝弟子倒是為父識人不明,為父準許你與其結交,之前事就過去吧!”
這是李儒第一次看到父親如此姿態,一時間有些無措,李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為父嚴厲近乎苛責的對待你,希望你不要恨為父,本想著讀書救民,卻不知道書可填不飽百姓的肚子,倒是為父走入了死胡同,你所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雖不知是不是對,但想來不會錯,你下去吧”
李儒沒想到父親會承認自己的錯誤,一時間也有些百感交集,但還是聽話的告退了,“父親,兒子告退”
看著閉目一言不發的李父,李儒紅著眼離開,門關上後,李父呼出一口氣,臉上的表情抹去,張開眼睛眼底有精芒閃過
臨安侯府,羅父露著上半身,在冰天雪地裡正舉著幾百斤的大石鎖做著各種高難度,地麵滿是入地三分的腳印,渾身肌肉繃緊
“老爺,戶部尚書劉大人和工部尚書馬大人求見!”
羅父放下石鎖在地麵壓出深深的凹痕,他拿起衣服披上,“有說來乾什麼嗎?”
“沒說,不過感覺有些著急!”
羅父眉頭一皺,‘這些文官向來與我沒什麼交集,怎麼來上門拜訪?難不成是那臭小子惹禍了不成?’
羅父越想越覺得是羅戰惹禍了,“羅戰最近有惹事嗎?”
“少爺最近都在往宮裡跑,要麼就是在家!”
‘奇了怪了,總不會是在宮裡惹事了?不應該啊,要是在宮裡惹事了,皇帝應該讓我入宮了’
羅父穿戴好後便進了客廳,“不知劉大人和馬大人有何貴乾!”
招呼不打,客氣話不說,見麵直來直往,嗯,這很羅父!
劉大人和馬大人也不介意,估計是習慣了,“見過臨安侯,多有打擾,這次上門拜訪是想見令公子商討一些要事,望臨安侯給個方便!”
“見我那逆子?”
話一出口羅父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改口,“咳咳,是犬子惹禍了?”
劉大人和馬大人嘴角扯了扯,頗為無語,“臨安侯莫急,並不是貴公子惹禍,是有些事情需向貴公子請教!”
羅父一聽連忙笑道,“兩位大人莫不是消遣我?”
“臨安侯何出此言?”
“就我那逆,咳,犬子能教兩位什麼,兩位都是殿試先帝欽點的一甲進士,我那犬子一介武,呃,也沒有讀過幾本書,怎麼還能教你們東西?”
兩位大人真的是嘴角瘋狂抽搐,瞅瞅誰會在外人麵前這樣說自己兒子,在不喜歡紈絝的兒子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顏麵不說誇讚也會遮掩辯駁幾句,哪像他直接說的一無是處!
“臨安侯難道不知道?”
“那逆犬子還在宮裡沒回來呢!”
“原來如此,事情是這樣的”
劉大人和馬大人將奉天殿內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當然主要是說事情,順帶美化了羅戰和各位大臣,畢竟他們當時挺丟麵的,不可能說的詳細。
羅父聽完後大概明白了意思,“就是那逆咳咳,犬子想出了辦法幫陛下解決了大麻煩,然後這個辦法比較麻煩,你兩奉旨辦事的人不太會,要犬子幫你們一下?”
劉大人和馬大人兩人臉色有些難看了,‘不會說話就彆說!’
“確實如此!”
“哦,那你們等犬子回來找他就行了,他現在長大了,我不管了”
這回劉大人和馬大人兩人臉色徹底黑了,‘合著我們兩個半天連口水也沒喝,說了半天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