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禦林軍校場,將士們早就接到通知趕緊出來列隊迎接,禦林軍不比羽林衛,禦林軍是皇帝親軍,負責保護皇宮,護衛皇陵和祭天聖地等重要場所。
禦林軍裡麵高手如雲,是在羽林衛和各地軍中層層篩選之人,雖然職責簡單,但地位都是不俗,目前禦林軍都是交由二皇子統領,可見帝心。
王硯走上校場以內力運聲道,“今天,本殿下給你們找了一場比武,一位是北蠻的忽嵐公主另一位便是我們大乾的第一女天才臨安侯的長女,
她們會進行一場比武,好教你們看看,雖她們身份崇高,但不過雙十年華便有了四品修為,
你們這些號稱大乾精銳之中的精銳的禦林軍都來看看自己比不比得上,拿著大乾軍隊最高的俸祿和威名是不是配的上!”
禦林軍在皇城可謂是究極公務員,一般戰鬥都不用上場,隻需要巡邏看好地方。
除非有人強行闖入重地或者大軍打進來,不然基本就是每天出操練武後排班巡邏站崗,相比於其他的士兵極其令人羨慕,
他們安逸地吃著軍隊中最高的軍餉,甚至得空了還能喝著小酒逛個青樓,住在皇城附近的士兵還能回家看看。
不像那些防護邊疆的士兵,天天遊離生死之間,連屍體都回不了家鄉,軍餉也在各地軍中隻能排個中等偏上,撫恤金也是如此。
這種境況早讓在北蠻邊疆洗禮過後的王硯極不順眼,這次不過是借機敲打一番,未來肯定是有動作的。
王硯訓話過後與羅戰單獨在一起屏退了眾人,校場上羅勝男一席勁裝舉著長槍而立,忽嵐則是腰間配著彎刀手中握著鞭子蓄勢待發。
一聲令下兩人戰在一團,見周圍無人羅戰便套起了近乎,看著戰局苦笑道,
“大哥如此可是害慘了家姐?”
王硯疑惑道,“此話從何說起?”
“家姐在外名聲多為武勇,而且極其喜愛那些仗劍平事的話本,皇城之中不少欺辱百姓的世家公子都被家姐揍過。
不少世家公子聞其名恨不得繞路而行,家姐的婚事也因此遲遲沒有定下,家母找到彆人父母商談婚事本是融洽,結果那人一聽娶的是家姐,一哭二鬨三上吊,說什麼也不同意
這次忽嵐在年宴之上大殺四方打的大乾年輕的男兒抬不起頭,家姐與他一戰傳了出去,
若是慘敗倒也罷了,可是目前看來恐在五五之數,這場戰況傳出,我看長安的適齡男兒更是要避如蛇蠍了!”
王硯看著台上英姿颯爽的羅勝男眸中眼光閃爍,“本殿下不知這些,既如此幫你在軍中挑選一番如何?”
‘我怎麼不知道你那麼熱心?’,羅戰狐疑地看了一眼王硯,“大哥若是願意幫忙自是極好,
隻是說來羞恥,家姐在酒後曾經放出豪言他的夫君定要比她強,隻怕是軍中適齡之人也沒有幾人是家姐的對手吧?”
王硯一聽似乎興趣更大了,“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羅戰感覺怪怪的還是上個保險較好,“那就勞煩殿下了,要是有適合人選可先於我明說,我先查探一番!”
“無妨”
說完後兩人看向已經進入白熱化的戰鬥,此時羅勝男鬢發已亂麵紗起起伏伏顯然氣息已亂。
忽嵐也好不到哪去,他的鞭子斷成兩節,如今拿著雙手彎刀對戰,長槍與彎刀相撞泵出火花,戰鬥不斷僵持著
沒過多久,王硯忽然出聲道,“兩人是實力五五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再打下去兩人都要受傷,到此為止吧!”
羅戰自是點頭同意,他可不想自家姐姐受到一點傷害,
王硯向前道,“你們二人為平局!”
兩人早已殺紅眼,羅勝男更是隻覺酣暢淋漓,棋逢對手的感覺讓她十分暢快。
王硯的話自然沒有被打上頭的二人聽見,他皺眉的看向台上,眼見著雙方已經開始放棄防護采取以傷換傷的戰法,
要立馬阻止她們,不然不管誰受了重傷都不好處理。
他連忙飛向擂台,一手握住長槍,一腳點向忽嵐的彎刀刀身將人擊退,隨即眼睛一凝一股煞氣迎麵撲來。
羅勝男和忽嵐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驚駭的涼意頓時清醒過來,不遠處的羅戰可沒有內力護體,一時間被這戰場上凝煉的氣息迎麵撲個正著,
他臉色發白宛如身處屍山血海中,胃裡一陣痙攣頓時翻江倒海。
王硯見二人清醒便立馬收了煞氣,也幸好速度夠快,不然羅戰高低得當場吐了出來。
“這場比試就定為平局吧!”
兩人對視一眼眸中戰意不止,羅勝男道,“以後有機會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