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驟雨初歇,今早又卷起了驚濤駭浪
何寡婦帶著困意趴在王黑狗的胸前哀怨道,“你可真是個冤家,昨晚折騰那麼晚,大早上的還不讓我多睡會!”
王黑狗也不說話,隻是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許是知道快到了回去的時候了,想把那種感覺刻在腦海裡。
“你一夜未歸,回去怎麼辦?”
王黑狗隨意道,“了不起被打一頓”
何寡婦慵懶道,“罷了我教你個法子讓你免頓打!”
說著他湊向王黑狗的耳朵,隨著何寡婦的話落下,王黑狗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躺在胸前的女人,
“我爹!!?”
何寡婦嘲諷一笑,“這島上大半的男人都來過,剩下的那十幾個,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
你真以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人都是真的如你表麵看到的那般!”
王黑狗動作一頓,然後推開了身上的女人起身穿衣,“以後,不要讓那些男人再來了!”
何寡婦被推開後裹著被子愣愣的看著王黑狗,忽的噗呲一笑,“沒人來,我吃什麼?怎麼,你想養我?”
王黑狗悶悶的‘嗯’了一聲,何寡婦一愣掀開被子,她也沒在意自己不著片縷,下床隻穿了個鞋子後便上前替王黑狗穿著衣裳,
“你拿什麼養?我腳上穿的可都是布鞋,你還穿著破草鞋呢!
還有,瞧那邊牆上的肉乾沒有,島上這種東西多珍貴不用我說吧,還有姐姐昨晚被你折騰忘記挑滅的燈火可是點了一夜,那桌下可還有好幾罐子魚油呢!
整個島上有幾家能有我家這般光景!?你爹都不敢說能養我,你哪裡來的自信?”
王黑狗穿好衣衫後走到床榻上拿起外衣披在何寡婦身上,“我王姓也有一條船,雖然比不得袁姓的船大,但足夠我養活你!”
王黑狗話沒有擲地有聲,但能感覺到青澀聲音中帶著少年獨有的固執!
何寡婦一愣隨即笑道,“那等你養的起我時再說吧!”
說著又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問道,“那袁依依你是怎麼想的?”
王黑狗一愣然後低下頭悶悶道,“是她先不知廉恥的帶男人回去的!”
話說得有些幼稚,明顯是在為如今自己的行為尋找心裡依托和自我安慰——反正是她先錯的,是她先不顧一切的帶男人回家,我是因為被傷了心才這樣的,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那你這麼多年的付出就全當浪費了?”
“那不然呢?”
何寡婦上前湊到羅黑狗的耳朵邊上引誘道,“你就不想複仇?為你這麼多年的付出討一個公道?”
王黑狗有些遲疑,“可我又能做什麼,她家雖然隻有她們姐弟二人,但袁姓可是島上的第一大姓我能怎麼辦!”
“相信我,會有機會的”
王黑狗忽的回神警惕的問道,“你不會還在想那個小白臉吧?”
“咯!咯!咯!這就吃醋了那你以後有的受了,你放心那小白臉弱不禁風,哪有你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