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來的馮無邪看到孟神婆這般模樣,差點嚇得鬆手掉下樓。
惡心,反胃,冷不丁的驚嚇中,忍住要吐的衝動,翻進窗戶。
孟神婆已經發現他了,如果給她一秒的時間喊一聲,驚動隔壁的兩隻鬼,馮無邪的計劃就前功儘棄了。
好在唐糖先控製了她,孟神婆全身黑煙繚繞,奮力要掙脫唐糖的束縛。
她得到鬼嬰幫助,法力大幅度提升,才幾秒的控製,唐糖就快拿捏不住她了。
馮無邪來不及先抽刀,翻入屋後急跨兩步,鬼手先捏住她喉嚨。
入手用力,捏得爛肉像稀泥,濃烈的臭味熏得人的嗅覺顫抖。
爛肉從馮無邪指間外冒溢出,鬼手捏穿爛肉直接捏住她食道管。
孟神婆像無法呼吸窒息的生理反應。
沒眼皮的白眼球鼓脹得要掉落,隻剩幾顆黑黃牙的嘴張得老大。
不甘和怨毒,配上恐怖無比的腐爛臉,讓人汗毛倒立,不寒而栗。
她像一隻發狂的猛獸讓人捏住了要害,有多大能耐全使出來掙紮。
馮無邪哪敢鬆手,右手抽出斬鬼刀。
刀刃卡進她張大的嘴裡,不好用力,馮無邪旋轉刀,將她半個腦袋環切下來。
不放心,又用刀插進她心臟,在她體內搗鼓一番。
猛的抽刀,帶出白蛆飛灑一地,像白花花的大米粒。
她的身體冒出滾滾黑煙,從下至上化成一灘膿水。
剩下兩個眼珠子,無比怨毒的瞪著馮無邪。
也快速乾癟,與膿水融為一體。
到此,算是悄悄乾掉一隻鬼了。
馮無邪一鼓作氣,轉到了畫皮鬼門前。
一腳踹開房門,衝進去。
在如血紅光照射下,一刀劈向溫血水裡滋養的鬼嬰。
鬼嬰如一團死物不動,刀劈下來的瞬間,詭異的飛起。
避過一刀,但刀氣將它後背劃了一道口子,沒有血流,黑煙從口子外冒。
馮無邪來不及收刀,改用刀尖刺向鬼嬰。
鬼嬰彈到牆上,像壁虎在牆上爬行,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唐糖化作陰風,尋著它蹤影追去。
馮無邪倒吸一口冷氣,沒有按計劃斬了鬼嬰,這下麻煩大了。
那就先斬了畫皮鬼再說。
馮無邪衝進屋砍鬼嬰一係列動作,發生在電光火石間。
畫皮鬼才反應過來,頂著一身沒皮的肌肉筋脈轉頭,手裡還提著滴血的毛筆。
桌上平鋪的人皮,五官已畫得很精致了。
馮無邪舉刀劈向她,她沒有避讓。
一口鮮血噴出。
馮無邪趕忙收回刀,刀片子擋住了噴射的大部分血。
少量的血滴噴在身上,皮膚鑽心的癢痛。
馮無邪顧不得難以忍受的癢痛,在畫皮鬼醞釀第二口血時,鬼手捏住他脖子。
那手感不像捏住孟神婆那樣稀爛惡心,像剛剝皮的鮮肉,還有些彈性。
馮無邪捏住她後,她就動彈不得。
鬼手力量超出馮無邪想象,竟把畫皮鬼高高舉起,重重摔地上。
不等畫皮鬼起身,馮無邪連續幾刀砍下。
畫皮鬼肉質細嫩,幾刀就將她斬成幾節。
孟神婆是化成惡臭的膿水,畫皮鬼則化成血腥味彌漫的血水。
畫皮鬼生前肯定是一個漂亮的少女,不知什麼原因被人剝皮。
怨氣難消,越積越重,最後形成一隻厲鬼。
剝皮偽裝成人,流離禍害人間。
自然,這些馮無邪才不去關心,他的刀下,隻斬惡鬼,不問來曆。
提刀走出房間,他要直麵鬼嬰。
剛才吸了兩隻鬼的鬼氣,馮無邪感覺現在無比強大。
至於強大與否,或許隻是馮無邪的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