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突然掙脫侍衛,朝著慕綰綰衝了過去,趙逸寒以為她要對慕綰綰不利,快速將侍衛身上的刀抽出朝著小玲的背部狠狠的刺去。
被刺中的小玲雙手抓住慕綰綰的胳膊,低頭看了看從身體裡穿出來的刀尖,流著血的嘴角帶著笑意,“慕丞相,你不過是個男人,你和皇上是沒有好結果的,你終究會害死皇上和自己。”
趙逸寒抽出刀,小玲一口血直接噴在了慕綰綰的胸襟上,紅色的血液很快就滲入她的衣服。
慕綰綰雖然害怕,從小玲的話中意識到她以為自己和沐塵風的事情敗露。
如此而言豈不是蕭貴妃也知道了?難怪蕭貴妃對她帶著那麼大的敵意。
“那如果我是女人呢?”
她湊近小玲的耳朵,小玲帶著最後一口氣,瞪著眼睛看著慕綰綰,“你……”
她緩緩倒地,瞬間失去了生氣,侍衛上前試探了鼻息,回稟了皇帝人已經死了。
幾個侍衛幾人合力將已經死透的小玲抬了出去。
“蕭貴妃管教下人無方,禁足半月無召不得外出。”
好好的聚會被掃了興致,慕綰綰盯著地麵上的女人還在掩麵哭泣,心底可樂開了花。
待眾人離去以後,蕭貴妃爬到趙逸寒的麵前,“逸寒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
趙逸寒氣不打一處來,迅速與她拉開距離。
“蠢貨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差點將自己搭進去。”
蕭貴妃一邊哭一邊解釋,“這招雖險但勝算卻大,我也隻是想一次性幫你解決兩個大患。”
趙逸寒算是徹底看清楚了蕭貴妃,這娘們簡直是豬頭一個,空有一副好皮囊,隻能當個花瓶。
她自以為是的算計差點害了他的皇後,“我曾經難道沒有告訴過你,你什麼也不用做,隻需要等著做你的皇後娘娘嗎?你可知若是小玲將你我供出,你我今天都無法活著走出這裡,全部都會被砍頭。”
蕭貴妃從地上爬起來,從身後抱住了他,“逸寒哥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也是好心辦壞事,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趙逸寒一點一點的掰開她纖細的手指,咬著牙說,“好好的待在你的宮裡禁足,若是再出什麼幺蛾子,就算沐塵風不殺你,我也會親自出手結果你!還有慕丞相現在是我的人,我的人你也敢痛下殺手?!”
蕭貴妃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望著趙逸寒越走越遠,她仰天大笑。
他的人?慕丞相作為一個男人比女人的手段還要了得,居然能將宮裡的沐塵風收入囊中,還讓宮外的趙太尉也護著她。
笑自己太天真,以為趙逸寒對自己是真心的。
笑自己太愚笨,居然相信了這個男人的謊言。
她也不過是男人權力遊戲的犧牲品而已。
她已經能夠想象以後趙逸寒登基以後,自己被她丟棄的場景。
慕綰綰背著手從柱子後麵走出來,她根本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了一旁。
趙逸寒不僅僅是許了她皇後之位,還許了蕭貴妃皇後之位。
“你……”
慕綰綰低笑,見蕭貴妃也並未行禮,而是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