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清輕鬆將人抓了回來,進行了單方麵的毆打,哦不,教導。
蕭塔看的心驚肉跳,難怪沂山派弟子修為都如此之高,原來季玄清是這麼教育徒弟的。
嚴師才能出高徒啊。
蕭塔欣慰,“季長老,你好好教導,以後的心法課就由你來教導他們吧。”
白夜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灰撲撲爬起來,徹底怒了,大喊一聲,“季玄清……”
季玄清收回砍向白夜的劍,準備聽白夜能說出什麼狠話。
“今晚彆睡,你給我等著。”
季玄清什麼奇奇怪怪的威脅。
斐珍銘無語,白夜這輩子興許是腦子被驢踢了,是真不靠譜,他指向季玄清身後,“小師妹,你怎麼來了。”
季玄清轉頭,斐珍銘抓住還在滔滔不絕放狠話的白夜,一個瞬移符跑了。
哎,這小劍靈,怎麼也學會睚眥必報了。
跟陸折枝學壞了。
幾個月在陸折枝的吃吃喝喝,師兄們被季玄清迫害,瘋狂內卷中度過了,轉眼,宗門大比即將開始。
陸折枝換上宗門的紅衣,推門,遇到了斐珍銘。
他也是一襲紅衣,額間點了一枚朱砂,黑發被白色龍紋發冠高高束起,明明是個丹修,卻拿了一把劍。
陸折枝仔細端詳斐珍銘,“真奇怪,這張臉也沒有很驚豔啊,我咋總忍不住心動。”
斐珍銘鳳眸微挑,“走。”
“等等我。”白夜一邊係腰帶,一邊開口,“這宗門衣服這麼繁瑣,是去比試的還是去比美的。”
陸折枝喊,“你好了沒有,再不好咱們要晚了。”
他隨便攏了攏頭發,隨手掰下一根樹枝插在發上,“好了好了,走吧。”
蕭天這幾月閉關修煉,修為從金丹初期煉到了金丹初期。
蕭天有一點不自然,他每天雞沒叫就起床修煉了,狗睡了他還沒睡,但修為就是一點沒升。
陸折枝拍拍他的肩,“大師兄彆灰心,雖然你沒有突破,但依舊是我們當中的第一名啊。”
白夜和斐珍銘升到了築基後期。
封梟和自己一樣是築基巔峰。
當然,這仨之所以能突破,多虧了她每天讓他們瘋狂內卷。
陸折枝感慨,這個宗門要是沒自己,估計要跌落神壇。
現在的宗門,最起碼能從倒數第一維持在倒數第一的排名上。
幾人剛踏入比試場,眾人就將目光投向了陸折枝,陸折枝識海滿分卻無靈根的事,已經迅速傳遍了五大宗的各個角落。
“就是她,那個沒靈根的廢物。”一個蒙山派的弟子指向陸折枝。
“高離,彆胡說,她沒有靈根,泰山派怎麼會收?”另一個弟子穿著嶗山派的衣服,一臉不信。
“泰山派如今沒落了,怕是連萬劍宗都比不上,蕭落,不如咱們打個賭,今年萬劍宗一定能將泰山派擠出五大宗。”高離信誓旦旦。
旁邊的司演聽此,忍不住勾唇淺笑,他看向身後的師弟師妹,嚴肅道,“十年一次的宗門大比,我們務必將泰山派擠下去。”
“師兄放心。”師弟師妹抱拳行禮,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