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折枝歪頭,“蕭公子,你是不是愛上我了,舍不得我死,所以才拿這麼拙劣的借口,糊弄其他死去的賞金獵人。”
蕭奇冷笑,“我喜不喜歡你,回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陸折枝有點慌,但想的這陣法極難破解,又安下心來,抬頭吐他一臉的口水,“呸呸呸呸呸。”
笑,我看你還笑得出來。
“你找死。”蕭奇一把撒開陸折枝,拿手帕擦臉。
“對啊。這很難猜嗎?”陸折枝一臉無語,“你怎麼比蕭長空還蠢。”
“蕭長空?你認識他?”蕭奇微愣,震驚。
陸折枝一拳打他眼眶上,“我是你娘嗎?要回答你這麼多問題。”
她不信這都死不了。
蕭奇氣瘋了,想到她認識蕭長空,極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咬牙切齒問,“你和蕭長空什麼關係?”
陸折枝眼珠一轉,“他是我仆人。”
“不可能。”蕭奇將陸折枝用定身符定住,“快說,否則,彆怪我直接搜魂。”
田恒哈哈大笑,“蕭奇,原來你就是那個鱉啊,”
難得看蕭奇吃癟,田恒大笑,心中鬱結一掃而空。
蕭奇不理他,死死盯住陸折枝。
“被下界的人耍了,丟不丟人啊。”田恒繼續嘲諷。
“你好聒噪。”蕭奇不屑冷哼,揮手,掌心血液落在陣法上,一時間陣法劇烈抖動。
他掐訣,周身靈力衝擊陣法。陣法岌岌可危,依然未破。
他冷笑,眼也不眨又割了一刀,汩汩鮮血以靈力為引,撒向陣法的各個角落。
隻聽轟的一聲,陣法破裂。
“誰是鱉,還不一定。”蕭奇麵色蒼白,吃了一顆止血丹。
他緩緩走出法陣區域,成功看到了一群驚恐的可憐眼神。
巨大的威壓當頭砸下,所有人被迫壓彎了脊梁。
陸折枝愕然,他的血也可以破陣?
“真是群不自量力的螻蟻,蕭長空沒能殺掉你們,就由我來替他完成。”蕭奇手中長劍輕起,帶起的劍勢吹起枯葉,“滅。”
凜冽的殺意近在咫尺,他們被威壓壓著,不得動彈分毫。
好像,他們殺修真界的人,真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憑什麼。
蕭天頂著巨大的威壓,直直站了起來,薄唇輕啟,將蔑視如數奉還,“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定我們的生死。”
劍自鞘中而出,他掐訣,迎向劍刃。撞擊的刹那,周身光芒大盛,他毫不猶豫朝蕭奇撲去。
蕭奇愕然,“光,光係法術!”
沒來由的危機感讓他躲過蕭天的觸碰,揮手間,陣石列陣,定身陣法纏住了蕭天的腳,使蕭天不能向前行走半步。
田非看到陸折枝沒死,喜極而泣,“陸姐,這裡。”
陸折枝翻個白眼,她要是能動,肯定就過去了。
田非抵抗著威壓,匍匐而來,抬手就要揭她的定身符,被陸人甲發現。
長劍揮下,田非捏訣,火焰自手心熊熊燃起,一把抓住了陸人甲的劍,“除了陸姐,還沒人配讓我吃虧。”
劍被火焰點著,一路蔓延至手指,陸人甲迅速丟掉劍,不急不慢開口,“小子,碰到老夫算你倒黴,老夫正好是水靈根。”
田非勾唇,“是嗎?”
水澆在劍上,劍上的火未減半分。呈現出暗紅色的火焰圖騰。
“三昧真火!”陸人甲不可置信,“你怎麼會用三昧真火。”
田非冷笑抬手,火球縈繞周身,“怎麼,這火隻你們下神界用的,我們修真界用不得。”
陸人甲嘴唇顫抖,問,“你姓什麼?”
田非手中三昧真火可燃儘一切,陸折枝身上的定身符被他燒毀,瞬間失效。
他輕笑,金色的眸子流光瀲灩,高貴不可言,“你還不配。”
陸折枝看向田非,豎起大拇指,“被你裝到了。”
她提劍,擋下賞金獵人刺向陣修的劍,“退後,所有金丹期以下的,退後到安全區域。”
封梟趕緊跑到老爹身邊,攥緊了乾坤袋,目光警惕看向周圍,保護老爹。
皇帝感動地看向封梟,“兒啊,還是你對父皇好,這個太子之位,我看還是要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