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雷劫見到兩人終於分開了,喜極而泣,紛紛降下雷劫,看到裡麵多了個人,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也給另一人準備了一道雷。
蕭奇兩人“……”
雷劫閃著金光,朝四人友好劈下。
周行止連動都沒動,任由雷劈,反正又不是沒被劈過,十分熟稔。
雷劫似乎也很熟練,很快就劈完了。
旁邊的高曉則是渾身冒汗,使出全部力量抵擋雷劫。
雖然他是分神期,但擅入彆人雷劫者,所受的雷劫是渡劫人的幾十倍,幾乎沒有能活下來的。
不過,一般雷劫都會自動形成保護屏障,其他人很難進入,這也是為了保護渡劫者,畢竟,他人的闖入會加大渡劫者的難度。
這雷劫倒好,毫無屏障不說,還可以移位。
雷劫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原則了。
他瞪大雙眼,停止了思考。
喬思遠則是攥住蕭奇的手,緊張地問,“你有止痛丹嗎,借我一顆?”
蕭奇心裡慌得一批,煩躁道,“沒有。”
喬思遠怒罵,“周行止這個狗東西,我和他沒完。”
他渡劫都是要吃止痛丹的,這破雷劫太痛了,他受夠了。
雷劫歡快地朝喬思遠劈來,雷劫乃淬煉筋骨,增益靈根之效,受得住便是蛻變,受不住就是屍變。
喬思遠被雷劈倒在地,痛到打滾,“我不活了。”
蕭奇嘴角抽搐,修仙界都是些什麼奇葩。
他放空心思,專心應對雷劫。
三位賞金獵人看著奔跑而來的修士,有一瞬間的驚恐,慌亂地後退了幾步。
“一群金丹期的弱雞,有什麼可怕的。”灰衣人喊,手中長劍蓄力揮出。
五顏六色的法術瞬間被擊碎。
“花裡胡哨,沒啥用。”黃衣人見此,嘲諷出聲。
另一位黑衣人沒有廢話,長劍揮出,便終結一人性命。
那人露出笑容,最後一刻,選擇了自爆金丹。
“我以我命祭蒼天,護我族人萬世安。”臨死時,他腦中閃過先輩的話語,跟著念出了聲。
血陣自身下拔地而起,繁複的暗紅色花紋,層層威壓朝黑衣人襲來。
“噗”,黑衣人吐出一口血。
司演親眼見到一個弟子被賞金獵人殺害,他通紅雙眼,長劍劃破虛空,朝黑衣人襲來。
“不自量力。”黑衣人一手擦掉鮮血,冷嗤一聲,揮手擋下,反手就是致命一擊。
梅骰腦揮劍,幫他擋下。
司演看向梅骰腦,目光複雜。
被他曾經鄙視的魔救,讓他十分彆扭。
梅骰腦卻不管他在想什麼,他甚至都沒有記起來這人是誰。
謾罵和討厭他的人千千萬,真的不差他一個。
梅骰腦劍招極快,每一招卻儘顯殺機。
黑衣人冷笑,金丹與渡劫期的鴻溝猶如天塹,即使梅骰腦是魔,也難以與他匹敵。
梅骰腦被重重打倒在地,卻能在黑衣人刺來時,近乎詭譎般地躲開致命傷。
鮮血染紅了黑色的衣袍,他黑瞳看向黑衣人,黑衣人沒有半分反應。
看樣子,這人的心性,倒是比那兩人強很多。
梅骰腦的身體被刺了好幾劍,汩汩的鮮血流出,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躲避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兩人瞬間過了十幾招。
黑衣人虛晃一招,刺向他的喉嚨,而他不閃不避,速度極快刺向他的心臟。
打到這個時候了,雙方滿腦子都是讓對方去死。
哪有空管自己的死活。
劍入心臟,黑衣人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他的劍在入喉半寸停住,被周行止長劍擋下,“你還不能死。”
梅骰腦慘笑一聲,沒有危險後,身體的疲憊與痛楚逐漸湧上來,暈了過去。
周行止快速給他喂了一顆止血丹。
與此同時,喬思遠一把揪起來險些被串糖葫蘆的封梟,抬手間,萬千銀絲勒斷了黃衣人的脖子。
封梟一臉崇拜地看著喬思遠,完美無缺的臉,高深又不失平和,優雅又不失隨性。“大佬。”
“穿的這麼香蕉,你不死誰死翹翹。”喬思遠吐槽黃衣人的穿著,上麵黃色下麵綠色,還帶了個黃襆頭。
封梟瞪大眼睛,喬思遠在他麵前高大的形象瞬間碎了。
喬思遠滿臉嫌棄看向封梟,“築基期的小屁孩,湊什麼熱鬨。”
多好看的一個人,可惜長了張嘴。
封梟不服,“布高杏他一個築基中期都上了,我憑什麼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