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楊巢的指示後,江浪就一直在搜集關於張崇邦的情報,同時也在暗中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在發現張崇邦急匆匆離開cib辦公區的時候,江浪就第一時間悄悄跟了上來。
然後,江浪就看到了與張崇邦在這家咖啡館會麵的韋定邦。
緊接著,就看到了趕來的鐘孝禮。
對於這些事情,鐘孝禮當然不知道,他有些詫異的看向咖啡館中第三人。
“韋sir,他是誰,你不是說隻有我們倆嗎?”
不等韋定邦回答,張崇邦就掏出自己的證件。
“你好,我叫張崇邦,是cib情報分析組的總督察。
這一次,也是我讓韋sir約你出來的。
我聽說了你們仁義社的事情,我認為你需要我們警方的幫助。”
“cib。”
掃了一眼張崇邦的證件,想到對方的身份,鐘孝禮的麵皮輕輕抖了抖。
“張sir,我以前好像從來沒和你們cib打過交道,不知道你這個時候把我約出來有何貴乾?”
“鐘孝禮,廢話我就不多說了。
我知道你想成為仁義社的話事人,但是你現在有一個很強大的對手。
你應該很清楚,一旦你和遊誌標打起來,最後輸的多半是你。
所以,你需要盟友。
可現在這個情況,仁義社內部其他人不可能成為你的盟友。
他們隻會站在一旁當觀眾,最後誰能贏,他們就支持誰。”
鐘孝禮不傻,哪裡會聽不出對方的潛台詞。
“這麼說來,張sir你特意把我約出來,是因為你想成為我的盟友,幫助我成為仁義社的話事人?”
“是的。”
“條件呢,”看著張崇邦,鐘孝禮沉聲說道“我可不覺得你們警方會這麼好心,會在這個時候主動站出來幫我。”
“我們的條件很簡單,我們知道你和常春的想法一樣,一直都想洗白仁義社的生意。
所以我們希望你成為仁義社的話事人後,能夠繼續帶領社團洗白。
另外,在某些時候,你能夠向我們警方傳遞我們需要的消息,同時也幫助我們處理一些我們不方便處理的麻煩。”
“嗬嗬,說了半天,不就是想讓我還有仁義社給你們警方當尿壺嗎?”
看著鐘孝禮,韋定邦接話道“孝禮,你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嗎?
以你的實力,你覺得你會是遊誌標那家夥的對手嗎?
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真到了徹底動手的那一天,你不但會輸給遊誌標,你的命也很可能輸掉。
另外,想想你的母親。
我聽說她去澳門那邊旅遊了,你有沒有想過,一旦她從澳門旅遊回來,以遊誌標的做事風格,會放過她嗎?”
聽了韋定邦的這番話,鐘孝禮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最後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保持著沉默。
張崇邦和韋定邦對視一眼,也沒有繼續逼他,而是同樣保持沉默。
咖啡館很快安靜了下來,隻有三個男人輕微的呼吸聲,以及不時從街道上傳來的發動機聲。
最後,還是鐘孝禮打破了沉默。
“如果我同意和你們合作,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很簡單,我知道你手中肯定有不少遊誌標那家夥的黑材料。
隻要你把那些黑材料交給我們,我們就可以立刻把遊誌標給抓起來。
即使那家夥事後安排手下替他頂罪,那也需要時間。
你可以抓住這段時間逼迫仁義社開始選舉話事人,畢竟這種時刻,仁義社最需要的是穩定,沒有什麼是比選出新的話事人更能穩定仁義社了。”
“我如果這麼做了,大家肯定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那又怎麼樣,這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