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楊巢可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他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操，你，”
楊巢抬手，阻止準備罵回去的天養誌。
楊巢上前，微微低頭，俯視身前的王百萬。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重複一遍。”
王百萬抬頭，看著楊巢那張讓自己嫉妒的帥臉，感受到對方淡然的態度，原本微微發泄了一絲不滿情緒的他再一次感到了不爽。
“你沒聽清楚，好，那我再重複一遍。
我說‘這裡是交朋友的地方，不是，’”
楊巢擺了擺手“前麵的話。”
“我說‘你們想多吃魚子醬，那就去高，’”
楊巢再一次擺了擺手“再前麵。”
楊巢的態度始終很平淡，沒有露出絲毫或激動或憤怒的情緒，但是周圍看熱鬨的人卻感到空氣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冰冷。
下意識的，他們微微後退，給身前這幾人空出足夠交流的空間。
王百萬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一群同伴的動作，楊巢一次又一次打斷他的話，讓他很不爽。
“我說‘現在的社團成員都這麼蠢的嗎，想，”
楊巢再一次擺了擺手，第三次打斷了王百萬的話“沒錯，就是這句話。”
迎著王百萬因為羞怒而漲紅的臉色，楊巢上下打量著對方，就在對方準備開口的時候，楊巢平淡道
“我的律師剛才給我介紹過，說你叫王百萬。
王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話不僅是在羞辱我，也是在羞辱我的仁義集團，羞辱我們集團公司上上下下所有努力工作的員工。
自從接手集團的生意以來，我都正當經營我們集團公司，並且合法納稅。
但是現在，你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我，說我是社團成員。
準確的說，這已經不是羞辱了，這是誣陷。”
說話間，迎著王百萬逐漸沉下來的臉色，楊巢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王先生，你知道嗎，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可以當著我的麵挑釁我。
但凡這麼做的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王百萬退後一步，避開楊巢拍在他肩膀上的手，同時順便降低自己抬頭的幅度。
“巧了，那你今天算是見到敢當麵挑釁你的人了。
當然，我可不覺得我是在挑釁你，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
看著一臉桀驁的王百萬，楊巢笑了笑，順手拿起身旁桌子上的煙灰缸，遞給臉色陰沉的天養誌。
“很多年以前，我養了一條狗。
它很拽，見人就咬。
但是，它就是不咬我。
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等王百萬回答，楊巢就自己給出了答案。
“因為它是我養的嘛，最重要的是，它不聽話的話，我就會親手教育它，讓它知道什麼叫做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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