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饒夏,饒天頌輕輕搖了搖頭。
“阿夏,你要記住,不管麵對什麼情況,都不要輕易做出決定。
這個世界一切都有可能,你根本不會知道,你自以為結果已經注定的局麵,會不會發生其他變化。
就像那個楊巢一樣,誰都想不到,他會遇到這樣的麻煩。
反過來說,我們也沒辦法預料,他會不會有後手,解決這次遇到的麻煩。”
“爸爸,那你是什麼意思?”
“等,”看著身前這兩個年輕人,饒天頌淡淡笑道“我們什麼都不做,隻需要等待最終的結果就行。
如果那個楊巢最後真的被警方送進監獄,那我們就讓仁義社重新選出新的話事人。
到時候,你們想落井下石,安排人在監獄裡教訓他我也沒意見。
但是在這之前,我們什麼都不要做。”
見饒天頌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而且也確實很有道理,饒夏和杜厚生也沒再說什麼。
就在這時,饒天頌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見上麵顯示的號碼,饒天頌朝饒夏兩人擺了擺手。
“行了,你們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好的,爸爸。”
“是,饒先生。”
等兩人離開並且關上辦公室門後,饒天頌接通了電話。
“喂,阿生,怎麼今天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饒先生,你這幾天有時間嗎?
我和阿飛、阿文還有阿馬想來見見你。
另外,我們還想把花弗也叫上。”
聽了電話中的內容,饒天頌眼睛微微眯起。
看樣子,仁義社內部並不像它表現出來的那麼穩定,不服楊巢的人不在少數啊。
楊巢才剛剛出事,這些一直被楊巢壓著的人就跳了出來。
電話另一頭的阿生、阿飛、阿文還有阿馬四人,就是仁義社已經退下來的叔伯。
至於他們口中的花弗,則是仁義社現在的集團高層之一。
說起來,花弗也是一個老江湖,早年在灣仔成立了自己的小社團。
這個社團後來被仁義社吞並,花弗趁機加入了仁義社。
靠著能做事、會做人,生叔、飛叔、文叔、馬叔這四位叔伯很欣賞花弗,也靠著這四人的支持,花弗在仁義社不斷提升他的地位和勢力。
如果不是花弗加入仁義社的時間不如其他高層,他也能成為和華超一樣的高層。
不過隨著遊誌標等一乾高層的相繼死去,再加上楊巢上位後的各種清洗,靠著四位叔伯的支持,再加上自身的能力和地位,花弗成為了仁義集團的高層之一。
對於這些事情,饒天頌一清二楚,因為這些叔伯私下裡和他時不時有聯係。
隻是饒天頌沒有想到,楊巢才剛出事,對方就聯係他,並且還想叫上花弗一起來見他。
對方想乾什麼已經很明顯了,這是打算讓他幫忙,扶持花弗接任新的話事人。
想到楊巢成為話事人後的所作所為,以及對方現在掌控的勢力,饒天頌微微沉吟了片刻,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阿生,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們想做什麼,我很清楚。
但是我想說的是,那個楊巢並不簡單,不會輕易完蛋的。
他在仁義社已經有了一夥屬於他的勢力,在結果沒有出來前,你們不要亂來。
畢竟仁義社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不適合再冒然發生內亂。
否則的話,一旦仁義社再來一次內亂,其他江湖勢力肯定會趁機對仁義社動手。
除非你們能保證,那個花弗能和楊巢一樣,迅速擺平社團中的內亂。
否則的話,就算你們有彆的想法,也應該等到警方那邊給出明確的結果後,你們再下場。”
“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