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站在羈押室外麵的一行差人,被痛苦折磨的三名男人瘋狂求救。
“啊、啊、啊……救命,阿sir,快救救我們啊……”
沒有理會這三名搶劫犯的處境,袁家寶朝看過來的楊巢冷聲喝道。
“楊巢,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警署裡暴力襲擊他人,你眼裡還有沒有法律?!”
看著袁家寶、韋定邦還有他身後一眾差人,楊巢沒有起身,隻是朝他們晃了晃手中的法律書籍。
“袁sir你真會說笑,我如果眼裡沒有法律,怎麼可能時刻把法律書籍帶在身邊學習。
至於這三人,他們襲擊我在先。
為了自保,我選擇自衛反擊,我有什麼錯。”
“楊巢,你覺得我們會信嗎?”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當然了,他們可以上法庭起訴我。
反正債多不壓身,多一夥人控告我,我也無所謂。
不過控告我之前,這三個人最好先洗乾淨自己身上的罪行。
否則的話,我可不覺得法官還有陪審團會采納這三位罪犯的話。”
看著態度淡然的楊巢,再看下場淒慘的三人,袁家寶咬了咬牙,沒再理會楊巢。
“把他們帶走。”
“哢嚓!”
鐵柵欄門打開,躺在地上不斷痛苦扭動身體的兩名大漢被抬了出去。
至於腦袋卡在鐵柵欄中的大漢,經過一眾警員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撞擊和擠壓,伴隨著對方發出的淒厲慘叫聲,對方的腦袋總算從鐵柵欄中縮了回去。
“啊、啊、啊……”
聽著羈押室中不斷響起的慘叫聲,楊巢嘴角微咧,就仿佛聽到一首美妙的音樂一般。
看見楊巢這副模樣,韋定邦冷聲說道“楊巢,你彆得意,你也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不用韋sir關心,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反正我現在很爽。”
沒有理會韋定邦沉下來的臉色,楊巢看向離開羈押室的三名受傷大漢。
“喂,你們要不要起訴我?
如果想起訴我,又沒錢請律師,我可以幫你們請律師。”
“不、不、不敢。”
經過之前的教訓,給三人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繼續挑釁楊巢。
“哈哈哈哈!”
欣賞著三人畏畏縮縮的模樣,楊巢看向袁家寶。
“看到沒有,袁sir,真正有問題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否則的話,他們為什麼不願意請律師起訴我。
所以說,我始終相信法律。
因為香港是講法律的,而法律能保護我的安全。”
看著到了這個時候很分外囂張的楊巢,袁家寶的臉色很難看。
“楊巢,你彆得意。
不怕告訴你,你的心腹下屬,善仔已經同意當汙點證人,出庭指控你為三合會犯罪組織首腦。
楊巢,你就等著上了法庭,被宣判有罪吧。
我相信,到時候法律會給我們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
聽了這話,楊巢臉上笑容不變,目光卻十分冰冷的看著袁家寶。
“袁sir果然好手段,竟然搞定了善仔。”
迎著楊巢冰冷的目光,袁家寶隻覺得一陣舒爽。
“楊巢,趁現在好好享受監獄外麵的空氣吧。
至於法律書籍,等你進了監獄,有的是時間看書。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