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養思的話音剛落下,兩名下屬就猛地發力,把手中抬著的兔兔身體扔出天台邊緣。
“不,啊……”
伴隨著一陣淒厲到極點的叫聲,兔兔的身體在空中畫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迅速下落,最後狠狠砸在馬路上。
“嘭!”
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一眾行人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屍體,一個個被嚇得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紛紛向兩邊退去。
“啊、啊、啊……”
一些人更是抬頭,看向高空。
然後,他們就看到探出腦袋的兩個人。
這些行人立刻縮頭,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四散逃去。
兩名探出腦袋的下屬沒有理會大街上四處奔跑的行人,看著仿如螞蟻一般死得不能再死的兔兔屍體,兩人收回目光,朝天養思點了點頭。
“搞定,死透了。”
“嗯,收拾一下,我們撤。”
“是。”
就在兔兔被扔出天台,離開香港這個花花城市的時候,休庭半個小時的法庭再次開始。
……
“法官閣下,各位陪審員。
我的兩位當事人,袁家寶警官和韋定邦警方指控被告嫌疑人,仁義集團董事長楊巢先生參與三合會及有組織犯罪,並且還是犯罪組織的首腦。
我們要求汙點證人善仔出庭,對方曾經是仁義集團管理層的一員,手中掌控充足的證據。”
聽完了原告律師的話,看了一眼態度很是堅定的袁家寶和韋定邦,法官確定那個善仔應該不會再出問題。
事實也是如此,在兔兔改了口供並且指控自己後,袁家寶和韋定邦趁著休庭時間,與善仔再一次進行了長談。
通過這番長談,兩人確定了善仔的態度,知道對方一定會按照他們事先說的去做,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法官看下馬田。
“被告律師,你有沒有意見?”
馬田搖了搖頭。
“沒有,我也很想知道,善仔為什麼要誣告我的當事人。”
袁家寶不屑的搖了搖頭。
“哼,是不是誣告,你們心裡很清楚。”
很快的,在兩名法警的看押下,神色憔悴的善仔緩緩走了進來。
沒有理會觀眾席中一乾陌生和熟悉的麵孔,善仔緊緊盯著楊巢那張始終帶著笑容的臉龐。
從袁家寶和韋定邦的口中,善仔已經知道兔兔翻供的事情。
再加上自己的遭遇,善仔知道今天這出庭審從始至終都隻是一場鬨劇,壓根不會對楊巢產生什麼影響。
這讓善仔很懊悔,也對之前逼迫他的袁家寶和韋定邦很憎恨。
就在善仔想著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時,法官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證人善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被告嫌疑人,楊巢參與三合會及有組織犯罪,並且還是犯罪團夥的首腦?”
迎著眾人的目光,特彆是楊巢笑容背後冷漠的眼神,被法官的話驚醒過來的善仔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慌忙搖頭。
“不,法官閣下,楊巢先生並沒有參與什麼三合會及有組織犯罪,他也不是什麼犯罪團夥的首腦。
從始至終,他都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合法商人。
這一切,都是袁家寶和韋定邦兩位警官的策劃。
他們很早以前就盯上了楊巢先生和他的仁義集團,一直向他索要金錢,但是都被楊巢先生拒絕了。
然後,他們找到我,用我的家人威脅我,逼迫我和他們合作,當汙點證人出庭指控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