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類來說,救贖不是寬慰,而是彼此共鳴的靈魂。
木訥擰巴的世界總要擁有自由的羽翼,聆鳴靈魂,尋肆共鳴。
那可怕的詛咒——命定之死,並沒有完全吞噬塞勒妮的理智。
她介於幻想與現實中間,瀕臨那根即將斷絕的絲線上。
塞勒妮無法保證自己下一次清醒會是什麼時候,她需要做好所有的準備。
正如鄧布利多所說食死徒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組織,弱者為尋求庇護。
初入魔法界,塞勒妮和西弗勒斯需要順應斯萊特林內的趨勢走向。
一個空有教女稱號卻還未在其餘人麵前得到承認的繼承人。
一個僅有點天賦沒有任何家族勢力的混血普林斯。
野心家想沾些威風,塞勒妮和西弗勒斯同樣具有野心。
他們不甘於平凡,過人的天賦和驕傲的能力讓他們不願意渺小。
欲望和野心在逐漸發酵,審時度勢又忠於自己的斯萊特林們。
還有生性殘忍者,被一個能教他們更高形式殘忍的領袖所吸引。
塞勒妮和西弗勒斯殘忍嗎?
答案是當然了。
一個傲慢不敬重生命本身的人,一個蔑視嫉妒他人的人。
塞勒妮的殘忍是刻在血脈當中的,而西弗勒斯的殘忍則是來源於他自身對他人的偏見。
神鋒無影——一個針對於敵人才能被使用的黑魔法咒語。
然而被西弗勒斯用在了詹姆·波特的身上,是死對頭之間的偏見。
咒語的發明是真,而那些因受到咒語迫害的可憐人也是真。
我們忠於自己的理想和家人,更忠於偉大的利益與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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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喧囂聲是處於黑湖底側斯萊特林宿舍無法享受到的美妙。
這裡隻有人魚和巨烏賊為伴,還有黑湖底深處的洶湧。
“哢——”
門被打開,正坐在床上看書的塞勒妮偏過頭去看向來人。
原來是這間宿舍的主人回來了——西弗勒斯慢慢地合上門。
“消息傳出去了?”
“嗯。”
他頭疼地扶額,歎了口氣開始任勞任怨收拾地上散落的糖紙。
塞勒妮嘴裡含著兩顆牛奶軋糖,嚼吧嚼吧含糊不清地說著。
“那幾個蠢貨信了?”
“他們還以為我是和他們一夥的,簡直比格蘭芬多的那群巨怪還蠢。”西弗勒斯嗤笑著。
“什麼時候開始?”
塞勒妮鼓著腮幫子,將糖果頂到一邊去“就這幾天。”
地上七零八落的糖紙終於被清理乾淨,西弗勒斯收回魔杖。
“莉莉她……已經想好了?”
“嗯,鳳凰社啊……”塞勒妮不滿地撇嘴,“但是我總覺得鄧布利多那個老頭沒有完全信我。”
西弗勒斯坐到了床邊,聞言眉頭輕挑“說的像你信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一樣,你也沒全部告訴他。”
塞勒妮跳下床,看著那張陰鬱但此刻卻透露出得意的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她的目光投向窗外。
“是啊……我隻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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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課上,心善的老海象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為小巫師們押題。
“緩和劑draughtofpeace”
“一種藥劑,用於平息和舒緩煩躁焦慮的情緒。”
“如果配料成份放得過多,服藥者就會陷入一種昏沉的、有時甚至是不可逆轉的昏睡之中。”
“常常在0l考試中出現。配料是月長石粉和嚷根草糖漿。”
塞勒妮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一旁的斯內普正認真地在攪拌坩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