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門正殿內，檀香嫋嫋。
王凱站在殿中，隻覺得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他微微側目，看見向鵬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蕭雪則死死攥著衣袖，指節發白。
秋月長老一襲月白色長袍，端坐在上首。
她的目光如刀，一寸寸刮過三人的麵龐。
王凱感覺那道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不由得將頭垂得更低。
"抬起頭來。"
秋月長老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王凱不得不抬起頭，正對上那雙清冷的眸子。
秋月長老看起來不過三十許歲，眉目如畫，但眼角細微的紋路卻昭示著她真實的年紀。
她的目光在王凱臉上停留片刻，又轉向向鵬和蕭雪。
"你們可知，妖啟靈池的靈脈被毀，意味著什麼？"
秋月長老緩緩起身，月白長袍無風自動，"那是維係妖啟之地氣運的根本。如今靈脈被毀，玄靈鏡失蹤，整個靈仙宮都在動蕩。"
王凱隻覺得喉嚨發乾。
他當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妖啟靈池被毀，關青雲門什麼事，而且他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眼下被逼無奈，他看向向鵬和蕭雪，示意該怎麼辦？
"長老明鑒，"向鵬上前一步，聲音有些發顫，"我們三人確實去過妖啟靈池，但在途中就被人暗算，等醒來時已經在山門外了。對於靈脈被毀一事，我們真的"
"住口！"
秋月長老突然厲喝一聲，袖袍一揮，一道勁風撲麵而來。
王凱隻覺得胸口一悶，整個人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蕭雪突然跪了下來"長老明鑒，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日我們奉師命前往妖啟靈池，剛出山門不久就遇到了三人的襲擊，我們不敵被打暈後被囚禁，好不容易才逃脫出來。"
蕭雪哪裡見過這種場麵，看著眼前的秋月長老，她已經沒有了半點隱瞞的心思，一股腦把當時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王凱看著蕭雪跪下的身影，立刻道“確實是有人頂替我們去了妖啟靈池，我們對靈池被毀之事一無所知啊！”
秋月長老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來回掃視，突然，她的瞳孔微微一縮。
她快步走到蕭雪麵前，伸手按在她的天靈蓋上。
"這是"
秋月長老的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你們三人確實什麼都不知。"
“對你們出手的那三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特征？”
秋月長老一臉嚴肅地發問道。
他那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麵前的眾人，仿佛要透過他們的眼睛看穿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