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昆?”
城牆之上的秦淵看到來人,上下打量起蔡昆等一行人。
一群殘兵敗將,身上甲胄染血,滿臉的驚恐之色,就仿佛遭遇大難了一樣。
“這是怎麼搞的?這才一日不到,怎麼蔡昆就灰頭土臉了?”
秦淵劍眉微挑,抬手揮了揮。
“放他們進來。”
轟隆!
五十名士卒推拉大門,厚重的青銅城門緩緩而開。
蔡昆帶著兩千的殘兵敗將瘋狂跑了進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滿臉的死氣。
他看著麵前的秦淵,內心五味雜陳,止不住歎了一口氣。
“我我敗給了冒頓!”
他垂頭喪氣,似乎是在悔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弱一樣。
聽到此話後,秦淵略微有一些愕然。
敗給冒頓了?
看樣子,冒頓應該還有點東西。
他看蔡昆的修為,戰尊巔峰,隻差一步便能突破鬥聖,衝擊準帝之位。
如此強者,仍然落敗於冒頓,可見這些年冒頓究竟變得有多麼強大!
“秦淵,現在你把兵權交出來,唯有守住朱仙鎮,要不然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蔡昆緩緩站了起來,抬頭看向了秦淵。
交出兵權?
此言一出,大秦一眾將士臉色各異,看看蔡昆又不那麼和善了,眼神帶著敵意。
呂布,白起等人更是拿出了兵器,隨時準備大戰一場。
“要朕交出兵權,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打不過冒頓,那是你的事情,但朕絕不會敗在冒頓手中。”
秦淵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眼中閃動著光芒。
冒頓再強又如何?
他可沒有忘記那句,匈奴不滅,何以家全?
再說,冒頓交給霍去病就好了,他要幫助霍去病完成這個夙願!
他要讓冒頓知道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那你有什麼辦法能夠抵擋住匈奴大軍?”
蔡昆聞言,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他還以為秦淵有什麼絕佳的辦法抵禦匈奴入侵。
“單挑鬥將,主要主將一死,其餘的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秦淵淡然道。
“什麼?!你要與冒頓鬥將!你難道不知道冒頓的厲害嗎?你這是自尋死路啊!”
蔡昆瞪大了眼睛,眼中儘是不可置信。
“自尋死路?”
“有霍去病在,冒頓在朕眼裡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秦淵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之意。
他負手向前走去,似乎是在表達內心的自信之情。
聽到此話後,蔡昆愣在原地。
“霍去病?他是誰?難道是某位強者嗎?”
在說出霍去病名字的時候,霍去病就從一眾武將之中站了出來。
“我就是霍去病!冒頓交給我來對付,絕對讓他有來無回!”
他周身氣勢浩蕩如海,胸腔之內滿是豪情萬丈。
聽到此話後,蔡昆徹底傻眼了!
不是?
你要一個毛頭小子來對付冒頓,這靠譜嗎?
不止是蔡昆懷疑,跟在他身後那些殘兵敗將們一個個臉色變了變,滿臉鄙夷之色。
看霍去病的年齡不過才二十出頭罷了,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說碾壓人族十大天驕的冒頓?
“你就是那天說單挑吊打冒頓的下界飛升者?”
蔡昆對霍去病還有一點印象,遲疑問道。
“嗯,冒頓不過如此罷了。打敗冒頓有手就行。”
霍去病很誠實的回答。
霍去病的誠實,讓蔡昆嘴角微微抽搐。
這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蔡昆看著霍去病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忍不住吞咽了一大口唾沫。
好家夥。
這裝逼竟然裝到他頭上來了。
上一次他見到霍去病,似乎還是在武君境界。
不是,你一個區區的武君螻蟻,憑什麼說吊打冒頓?
他單手,一個手指頭就可以碾死武君!
武君之上還有封王,在上才是戰尊。
相隔兩個大境界,你憑什麼說冒頓不是你的對手?
這難道不是搞笑嗎?
“就憑你霍去病想要打敗冒頓,彆吹牛了行嗎?”
一名戰將忍不住站了出來。
“霍去病,你以為你是誰?戰尊?亦或者是鬥聖啊!”
“沒本事,你裝什麼裝啊!我特麼乃是封王強者,信不信我一招”
轟!
那名站出來的戰將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霍去病給一槍拍飛了出去。
轟隆!
一聲爆響過後,那名戰將狠狠的撞在了城牆上,整個人都陷入了進去。
“聒噪!”
霍去病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周身殺氣彌漫,如同地獄歸來的羅刹。
一槍轟飛封王強者,震懾蔡昆,整個城頭寂靜一片,再無人敢多說什麼話。
那些大宋士卒的閒言碎語弱了許多。
畢竟強者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擁有著話語權。
“秦淵,你讓這個毛頭小子去對付冒頓,這不是送死嗎?”
“不如這樣,你把兵權給我,我來掌管,到時候戰功分你一半可好?你不就是想到戰功嗎?這是我最大的底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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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昆蔡昆一臉的糾結,忍不住勸說著秦淵。
雖然他接觸秦淵時間不長,但他知道,秦淵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現在是他在求秦淵。
再者而言,秦淵手下可是有兩位戰尊強者,不能來硬的,那隻能以利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