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
皇城應天府。
鴛鴦宮內。
“來呀美人,來快活呀”
大殿之內,粉紅布條垂落而下,一群衣不蔽體的鶯鶯燕燕,或坐或躺,或靠或倚在床榻,桌椅之邊,嬉笑打鬨。
“小美人,彆跑呀,讓朕親熱親熱。”
皇帝趙構雙目被布條蒙著,坐在大殿中央的高椅之上,左右開弓,一邊一個抱著兩個嬌滴滴的絕色美人。
“呀呀,陛下彆這麼急嘛。”
一名妖媚女子,扭動著身子,在皇帝趙構的臉頰旁畫了個圈,用纖細玉指在他臉上點了點,“妾身這就陪您玩,官家今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趙構聞著美人身上香噴噴的味道,大笑著說道,“哈哈那就先喝一杯再來繼續。”
“臣妾遵命。”
女子嬌俏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在趙構身邊坐了下來。
“小美人,來喝酒。”趙構一把奪過酒壺,往嘴裡倒了一口,隨後,他把嘴湊向身旁女子對嘴飲下。
“官家,討厭嘛。”
嫵媚女子風情萬種白了趙構一眼,粉拳輕捶趙構胸口。
“哈哈哈!”
趙構笑容邪魅,懷摟美人,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這生活,奢靡至極,好不快哉。
一群長相絕美的後宮佳麗,讓趙構大失方寸,當眾所有人的麵就要來一場鴛鴦戲水。
也正在此時,一名太監疾步趕了進來,跪地稟報。
“啟稟官家,秦檜大人班師回朝了!”
“哦?”
聽到太監的稟報,趙構那虛的泛白麵龐瞬間變得冷峻如冰。
他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猛然推開左右的妃子,如疾風般快步衝上前,怒聲質問
“秦檜不是去平亂了嗎?為何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來又是嶽飛鵬在拖後腿!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在前線打仗不聽軍令,現在又跑到搗亂讓秦檜沒能平定北方,朕一定要狠狠給嶽飛鵬治罪!”
趙構提起嶽飛鵬就是一肚子的氣。
在他眼中,嶽飛鵬隻不過是一個不聽話的狗罷了!
不僅是不聽他的話,還枉顧他的旨意私自調動軍隊打仗,調整各地防線。
這算什麼?
難道質疑他趙構的能力?
究竟誰是皇帝啊!
要不是嶽飛鵬實力夠強,殺了他會使朝廷動蕩,他早就將嶽飛鵬給賜死了!
小太監麵對趙構的咆哮,整個人都嚇懵了,哆哆嗦嗦開口
“官官家,秦檜大人沒有戰敗而是大勝而歸秦檜大人說這都拖了官家的洪福,才能不費一兵一卒擊退北方匈奴”
“什麼!?”
趙構大驚失色,難以置信,“不費一兵一卒擊退匈奴?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在忽悠朕!”
要知道,那可是長生帝朝部下的匈奴啊!
驍勇善戰的狼子,凶惡無比。
就算是嶽飛鵬這等絕世強者坐鎮,一時半會也無法擊敗,更彆提不費一兵一卒!
現在居然說隻用了一兵一卒就把北方的匈奴給打下來了?
騙鬼呢!
趙構越想越不信!
然而小太監卻連忙點頭“回稟官家,奴婢沒有欺騙您。如今北方匈奴已滅,朝中大臣全都在朝會大殿等待官家您。”
“哦?”趙構皺眉。
“諒你也不敢欺騙朕。”
隨即他在一群人的環繞下穿上了龍袍。
趙構對著銅鏡,猶如一位即將登台演出的演員,精心地整理著自己的發梢與龍袍。
鏡子之中倒映的那張臉龐,極為普通,那濃重的黑圓圈,則如同墨染的烏雲,再加上黯淡無神的死魚眼。
一眼望去,活脫脫就是一副腎虛的衰樣,仿佛都能被一陣風給刮跑。
可趙構卻擺出自以為是很霸氣的表情,對著一群美人大笑道
“美人,等朕回來再陪你們玩,可不許偷跑哦。”
“臣妾們恭送官家~”
一眾鶯鶯燕燕在趙構身後的宮殿內嬌滴滴的說道。
聲音悅耳至極,讓人聽了骨頭都酥了。
皇宮朝會大殿。
文武百官拜倒在地。
“我等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殿之上,趙構緩緩登上龍椅。
“平身。”
趙構麵帶威嚴,坐定之後便開始詢問。
“秦丞相,你不是奉朕的旨意去平亂了嗎?為何這麼快就回來了?”
聽到趙構的質問。
秦檜從隊伍中走出,高聲說道
“回陛下,北方匈奴作亂已平。此戰我大宋威服四海,傲視匈奴,不戰而屈人之兵。”
“如今匈奴狼子已被官家洪福給感化,紛紛跪服求饒,逃往長生帝朝。”
秦檜一番話說的聲情並茂,慷慨激昂,聽的眾人連連稱讚。
“好啊好啊!”
趙構大喜道“如此說來,秦愛卿功不可沒啊!”
秦檜卻擺手“官家洪福,臣不敢邀功。隻是此戰的首功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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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秦檜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此功勞之首乃是秦淵。”
他咬牙切齒說道。
“嗯?”趙構驚詫一聲,隨即麵露喜色。
“秦愛卿,這秦淵莫不是你秦家之人?如今梁才還不快快宣入朝中,讓朕好好見一下這位天驕俊傑。”
聽到這話。
文武百官們麵帶笑意,拱手朝著秦檜祝賀。
這一切看起來都極為完美。
可秦檜的臉比黑炭還要黑,差一點就要氣到吐血。
啥玩意?
什麼叫他秦家的人?
“諸位都誤會了,這秦淵不是我秦家之人,乃是下界飛升之國的國主罷了。”
此言一出,大殿之內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要知道,自從大宋聖朝創立規矩以來,飛升之國都紛紛跪服求饒,沒有一人與長生帝朝作對!
可如今居然有一個飛升之國的國主不臣服於長生帝朝?
反向攻打長生帝朝,趕跑匈奴?
這真是破天荒頭一回呀!
一時間,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望向了秦檜。
趙構麵露古怪的說道“秦愛卿,此子當真是飛升之國的國主?”
他懵了。
話語之中,還夾雜著濃濃的嫌棄意味。
飛升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