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係列壞消息的到來讓黃書郎陷入了被動之中。日本人已經跟華府方麵達成了和解。這個時候不管采取什麼行動想栽贓日本人都是無用之功。而英國人的到來將會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現在所有的情況全靠猜測。英國人是怎麼聞著味跑到美國來的?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隻要感覺你有嫌疑你有問題其實完全不必要理會任何法律。所有法律都是特權階級所製定的,如果法律與特權階級產生矛盾那一定是法律出現了問題。更何況他們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隻要解決你這個製造麻煩的人就完事了。隻要黃書郎死了他所做的一切瞬間就會化成泡沫。
英國人現在還沒開始動自己或許是為了"想要找回那批黃金。美國高層會如何看待這件事?自己在美國的密謀能經得住查嗎?一旦美國人知道自己想要做空美股那美國人會放過自己嗎?
不論黃書郎怎麼琢磨他都感覺自己現在麵對的就是一個死局,基本無解的死局。坐以待斃不是黃書郎的性格。自己現在離開美國?那樣就坐實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離開怎麼破局?自己一直都選擇在刀尖上跳舞,原本以為這次可以跳下來了沒成想還是這樣的局麵。
連續"在屋裡鼓了好幾根雪茄了一點辦法都沒想出來。倒是把屋裡整的烏煙瘴氣的。推開門想要放放煙的黃書郎突然靈光乍現。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或許這個辦法能解決他眼下的難題。
鄭萬發被臨時召喚回來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分店忙碌的他很少跟黃書郎見麵了。對於黃書郎突然召喚他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安。或許他這會又是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了。作為救火隊長這一職務鄭萬發還是很稱職的。每次黃書郎遇到問題他總能幫到他。也不知道這次遇到的麻煩大不大。
等鄭萬發見到了黃書郎了解到了具體情況之後,他覺得這次他也夠嗆能幫助到他了。
‘’我建議你現在就離開美國。我負責給你找船今晚就走。再不走我怕你會鬨出大亂子的。我跟大佬都不是神仙啊?你以為這裡是國內軍閥控製的地區嗎?你想乾什麼就可以乾什麼?紐約這件事才平息多久你又想去華府搞事情?你搞咩啊?‘鄭萬發聽到黃書郎的請求立馬痛快的拒絕了他現如今的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他還不想這麼早死。
‘就當幫我一次也不行嗎?現在的局麵很麻煩。如果你不幫我我真的沒有人手可以去做"這件事。‘’黃書郎繼續哭哭哀求著。
‘大佬,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嗎?為什麼你非要乾掉那個修頓公爵?你當他是個乞丐嗎?先不說咱們能不能接觸到他身邊?就算是咱們有本事接觸到他的住所你憑什麼說乾掉他就能乾掉他?你把我們想的太厲害了,我們就是一群湊在一起在異國他鄉討生活的中國人罷了我們不是軍隊啊?大佬!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鄭萬發也反過來祈求著黃書郎。
"不管怎麼樣?這個忙你幫也得幫不幫也的幫。他們這次過來就是針對我來的。你覺得讓他們繼續查下去我們的那點事他們會查不出來嗎?一旦這件事被美國政府知道了?你覺得美國政府會隻對付我而放過你們嗎?彆天真了,一旦這些事情暴露了,所有在美華人全都的遭殃。所以這次幫我也是在幫你們自己。"黃書郎將問題的嚴重性徹底暴露了出來。
"大佬!我真是服了你了。地上的禍你不創全惹天上的禍。你說的這些你想怎麼辦吧?""鄭萬發明白黃書郎的解釋是對的。這件事無論如何自己這邊是擺脫不掉的。
"這幾件事你先要趕緊辦。第一替我找一個人出來。今晚這個人就要到位。我要他為我所用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做到這點。第二上次襲擊事件的那幫兄弟召集起來。今晚我就需要這些人去華府集合。咱們要做的事速度一定要快。我預測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三天已經是極限了。所以三天內華府一定要亂起來。還有一件事幫我找一個目標,需要他是個黑人或者其他種族都行隻要不是中國人日本人就行。這個人的政治主張必須是武力爭取其民族在美自由權利的。不要溫和派的人物。這幾件事一定辦起來一定要快。‘’黃書郎開始吩咐起來。
‘你要找的人在紐約?"
"對!他就在紐約。還是一個公眾人物。我想你應該知道這個人。他叫伊茲、艾薩克、愛因斯坦。美國禁酒局的傑出代表。"黃書郎說道。
"我的天哪!你怎麼會想找到他來幫你?他可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主啊?當年他可是經常上報紙雜誌的風雲人物啊?你覺得他會參與你的計劃嗎?"鄭萬發知道這個人。當年唐人街酒吧賣私酒就被他抓到過。而他采取的辦法簡直叫人稱奇。因為美國法律規定禁酒局探員必須現場抓捕,就是必須抓現行否則不能算數。一直以來禁酒局探員因為外貌原因抓不到唐人街酒吧賣私酒的證據。這個伊茲卻做到了。為了抓現行,冬天他在零下十度度的唐人街酒吧附近凍了一個多小時,然後讓其他探員將自己拖進酒吧裡跟吧員要熱水。吧員看著快凍僵的伊茲出於好心建議給他來點烈酒便於快速活血。就這樣唐人街酒吧的私酒第一次被禁酒局抓了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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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會有軟肋的?你覺得他的軟肋是什麼?家人朋友金錢還是其他彆的?隻要找到他的軟肋我相信他會就範的。"現在不是講仁慈的時候,隻要能將其就範他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
"又要開始了嗎?你知道我們現在都快成綁架專業戶了。為什麼你就不能想點彆的辦法?你腦子那麼聰明?"鄭萬發一聽到黃書郎的話立刻開始反感起來。這段時間綁的人實在太多了。有幾次在轉運過程中差點出問題。幸好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紕漏。但是總是這麼乾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不是突發事件嗎?再說了你覺得一個普通人什麼軟肋最容易抓住?除了家人還有什麼是最好掌控點嗎?"黃書郎現在一缺時間二缺人手三缺目標可以說是啥都沒有,可火上房的急事容不得他一步步的策劃了。他必須快速的解決問題。雖然他知道這種方法可能未必是最好的。但是他現在能想到的最好辦法隻有物理消滅了。
"好吧!你說的對。伊茲現在已經不是禁酒局探員了。他現在在賣保險了。把他調出來我覺得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怎麼將他全家老小一起綁走。該死的,我現在就快成專業綁匪了。除了不要贖金跟真正的綁匪有什麼區彆?"鄭萬發禁不住又開始抱怨起來了。
"你放心吧!這次事完了以後我保證絕不再讓你碰這些事了。我發誓。"黃書郎安慰著鄭萬發。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吧!我現在就去找人把伊茲調出來。你要想好下一步怎麼勸降他。他可不好對付。不貪財不好色的極難對付。"對於伊茲有過深入研究的鄭萬發提前提醒著黃書郎。
"等他家裡人都到齊了,要不為我所用要不就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在一起。今晚我必須征服他。"
"其實伊"茲人不壞是個正直的人。你最好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鄭萬發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開口求了清。
"我也不想那麼殘忍。看來你跟他有點交情啊?"我覺得這件事交給你比讓我親自上手要好的多。隻要他配合我他可以提任何條件。你也可以替我答應他的要求。"黃書郎直接將任務交給了鄭萬發。
"我就隻說了一句,你是怎麼猜到我跟他有交情的?"事實上鄭萬發跟伊茲不僅認識私交也很不錯。當然這種私交是在他離開禁酒局之後做保險時形成的。
"我在提到伊茲時你的表情出賣了你。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黃書郎對這件事成功的把握又增加了幾分。
"我想知道你到底需要他做什麼?"鄭萬發繼續問道。
"我需要他幫我們找到修頓公爵的具體藏身處。而且我還需要他帶我們進去。缺少這個人我們是無法完成這件事的。去做吧!"黃書郎打消了鄭萬發的顧慮。他不會讓伊茲手上沾血參與實際行動的。他隻是需要利用伊"茲的特長。
鄭萬發離開了房間轉身投入到工作中。對於引出伊茲對於鄭萬發來說其實很簡單。他隻需要打一個電話,老友伊茲一定會自己主動跑上門來讓自己綁走的。可是麵對伊茲的家人鄭萬發真的有點下不去手。畢竟太熟悉了。要不先找老友好好談談?如果他選擇加入自己不就不用這麼為難了嗎!
黃書郎對鄭萬發如何完成任務並不關心。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他對鄭萬發的能力深表佩服可以說很多時候沒有他黃書郎走不到今天。他現在希望自己的移花接木計劃能順利實施,有希望短時間內美國政府不要把目光關注到自己身上。希望一切都能如自己心願吧。黃書郎在心中暗自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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