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一行人做事算是老手,留下隱患的可能性為零。可是有心算無心,他們再怎麼計劃周密也有失算的時候。他們的每次行動都被人用攝像機拍的清清楚楚。
九點五毫米膠片式便攜攝影機可以滿足黃書朗的所有要求。隻不過乾這些還是需要有人操作。他不由得開始懷念起後世的針孔攝像頭了。如果有這東西那可太方便了!隻可惜這些也隻能在他腦子裡想想罷了。
現如今黃書郎到收藏品是越來越多了。目標人群涵蓋了整個全美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這裡既有政界領袖商界精英政府高官有國會山裡的那些大老爺們!還有很多富豪的千金夫人啥的!他們的私生活很精彩啊!黃書郎安排手下用攝影機拍攝下了他們美好的生活片段。
當然除了桃色新聞還有許多值得深挖下去的狠料。對於華府的一些人黃書郎就喜歡折騰他們的黑料。越黑他越喜歡。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這是個黑暗的世界。這些有錢有權人士的黑暗程度更是令人咂舌。
鄭萬發的辦事速度很快。在紐約他想要辦的事還沒人敢出來說三道四。在東河沿岸東53街區的一處空地上,眾多的建築工人開始緊鑼密鼓的修建工作了。在未來的一年時間裡這裡將矗立起一座地上三層地下三層的獨棟彆墅。
建築公司是科倫坡家族的旗下公司。此時老板馬泰奧正在不停的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他看見了自己家族教父以及甘比諾家族的新教父小甘比諾都在建築現場。
馬泰奧作為家族成員深受教父信任。否則這座彆墅的建築工作也不會交給他來完成。當然事先他就已經得到了警告。這是給黃先生建的房子。你隻需知道這一點就行了。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琢磨著辦吧!
對於神秘的黃先生,馬泰奧一直是想與之結交的。隻可惜他的段位不夠,彆說黃先生了就連黃先生的管家他都湊不到身邊。他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鄭管家跟教父們高談闊論著。
這座彆墅完全建成包括內外部裝修全算下來預算大約二百萬美金。麵對這個預算鄭管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對方說的是兩百塊而不是兩百萬?這財大氣粗的樣子裝是裝不出來的。
鄭管家對預算不感興趣。他關心的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房屋質量。尤其是地下三層的防水防潮功能。如果這件事做不好那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
直到鄭管家滿意的離開了工地,馬泰奧也有機會湊上去跟教父說上幾句話。教父的意思跟鄭管家的意思一樣。把活乾好錢不是問題!要是乾不好的話門口預留的空地很大。埋了十人也不是啥大問題。
馬泰奧深知這項工程關乎著自己身家性命!所以從那一天起馬泰奧每天都會在工地上巡視,發現問題立馬改進,原本拖拖拉拉的工程人員在老板的監督下異常賣力的工作著。
與宋大小姐的合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所有的通道環節都被黃書郎疏通好了!宋大小姐很滿意黃書郎的工作效率。為了工作兩人經常見麵。見麵地點每次也都不一樣。至於在一起談什麼就沒人知道了。直到第一艘船開出紐約港這種會麵才得以結束。因為宋大小姐需要回國了。
好不容易將她送走的黃書郎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這個女人太纏人了。難怪她生的女兒刁蠻任性飛揚跋扈的!一看就是隨媽了。
司徒先生看著斜坐在太師椅上的黃書郎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你就不能好好坐著!
“大哥!你管的太寬了吧!我這麼坐著舒服!再說了羅漢床你不讓我躺著太師椅你又不讓我這麼坐?你這不是明顯不想讓我登門嗎?”
“誰家好人像個蛆似的在那癱著?說你多少次了你聽過嗎?這叫老外看見了不的笑話死我們啊?”
“你啊!活得太累!人活一世不就這幾十年光景嗎?你活i誰看的?你的活出自我來!”
“像個蛆一樣在那顧湧就是你想要的自我?我打死你得了!”司徒先生最近手裡多了一根拐杖。這東西乾彆的不行打黃書郎倒是挺趁手。
“行行我坐好了還不行嗎?這小老頭一天到晚脾氣真爆!動不動就打人。打人是犯法的!紐約是個大城市要講文明講法製。”
“我打你個文明我打你個法製!這叫家事懂不懂?我這是施的是家法!警察來了也管不了我。”司徒先生用拐杖教訓著黃書郎。
被揍了幾棍子的黃書郎端坐了起來。但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依舊沒變。
“大小姐走了?”打完黃書郎心情舒暢多了的司徒先生又坐了回去。
“走哦!再不走我都準備暗殺她了!”
“這回知道怕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家裡賢妻美妾的不好嗎?非的去招惹一個半老徐娘?她歲數都快能把你生出來了?簡直是道德淪喪啊!”司徒先生痛心疾首的用拐杖敲著地。
“我說大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倆在一塊純粹就是為了談生意?這話要是傳出去你叫我還怎麼做人?我的名譽可就全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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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有個屁名譽!你倆乾的那點破事我都懶得說!我怕臟了我的嘴!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一想到這個問題司徒先生就來氣。這小子一點好事都不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