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修給兩人安排了兩間挨在一塊的房間,等他們都走了之後,阿璿便急匆匆的跑去找顧溪年。
“阿年!”
“怎麼了?”顧溪年見她著急忙慌地推門進來,將手中的白瓷茶杯放下。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柳逸風被奪舍的?怎麼也不告訴我?”阿璿走到他麵前,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剛才有外人在不好問他,等人一走她就過來了。
“我也隻是猜測而已。”顧溪年托著腮,百無聊賴地把玩著手裡的杯子。
“哎呀,我剛才突然想起來之前在秘境裡,思韻為了我跟柳逸風打了一架,他會不會去報複思韻啊?”阿璿臉上寫滿了擔憂。
謝思韻長得那麼好看,烤的肉也好吃,阿璿挺喜歡喜歡她的。
顧溪年聞言正色起來,柳逸風此人睚眥必報,萬一他不是被奪舍而是擁有了其他秘法也說不定,那確實是有可能會去報複謝思韻。
也怪他考慮不周,忘記跟他們說一聲了。
“那我用玉簡聯係她,你將此事告會她一聲。”顧溪年一邊說一邊向玉簡中輸入靈力。
上次分彆前,他便加了他們幾人的通訊玉簡。
“好。”
“顧七?你找我何事?”謝思韻清冷的聲音從玉簡中傳出。
“思韻是我呀,我是小畫”阿璿雙手捧著玉簡,表情嚴肅認真,好似在麵對什麼危險的物品。
“是小畫啊,怎麼了嗎?”她的阿璿的聲音,她的嗓音軟了下來。
“就是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我們猜測柳逸風可能被人奪舍了,他現在好像變得很厲害了,你一定要小心他去找你的麻煩啊!”
“好,我會小心的。”阿璿的這一番話讓謝思韻提高了對柳逸風以及整個破山殿弟子的警惕。
那邊的謝思韻決定,待會就去跟手底下的師弟師妹們提醒一下。
“你現在在做什麼呀?”說完了正事阿璿便放鬆了下來,坐在椅子上將腳踢來踢去。
“我剛才在打坐修煉呢,你呢?”
“我剛用完膳。我跟你說,我和阿、阿七從秘境出來後撿到了一隻小白鼠,他的主人是禦獸宗的,可惜在秘境裡被柳逸風害死了,正好我和阿七要去南方,就順路將它送回了禦獸宗。”
謝思韻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所以,你現在是在禦獸宗?”
“是呢是呢,你好聰明哦,一下子就猜到了。”阿璿笑眯眯地跟她分享著在禦獸宗的所見所聞。
“我跟你說,這裡的修士幾乎都會養動物誒!剛才回來休息的路上我們還遇見了一隻偷跑出來的青雷牛,它還把彆人種的牧草給吃了一大半!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還吵起了架。”
想起當時的場景阿璿就忍不住想笑。
謝思韻輕笑“聽起來很有意思,你什麼時候有機會來弑劍閣看看呢?我們這裡的風景很好看的哦。”
對麵的顧溪年聽到這話,忍不住嗤笑一聲。
這算盤打得真響,他在禦獸宗都能聽見了。
阿璿瞪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彆發出動靜。
顧溪年“……”
謝思韻這女人那麼冷淡,有什麼好聊的,哼!
見他安分下來阿璿才收回視線,甜甜的跟謝思韻說“等我忙完了一定去找你,到時候你不許嫌我煩哦!”
“不會的,我很歡迎你來的。”
兩個女人嘰嘰歪歪聊了大半天,直到玉簡裡的能量快用完才意猶未儘的結束了這次通訊。
顧溪年雙手抱胸,滿臉寫著不高興,他稍稍挑起眉“終於舍得結束了?”
“嗯呢,我跟思韻說話的時候你彆老發出怪裡怪氣的動靜。”阿璿瞥他一眼,不滿地哼哼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