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她抬眸看向眾人,尤其是那平靜的表情下,眸子卻不禁帶上一絲期望的產屋敷天音。
道“這個想法值得一試。”
“至少不會變得更糟,不是嗎?”
“那就麻煩珠世小姐還有……”產屋敷天音露出些許喜色,目光掃過眾人。
鬱子打斷了她“彆說什麼謝不謝的,他要是死了,跟無慘的戰鬥誰來指揮呢?”
產屋敷天音微微一笑,並未再言。
鬱子雙手一拍“那事不宜遲,先打個麻藥吧。”
“咳咳……”產屋敷耀哉咳嗽了兩聲,虛弱的道,“你們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
“你的意見還是等你能站起來再說吧。”鬱子回頭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這樣躺著傳出去彆人會說我欺負你。”
“咳咳咳……”產屋敷耀哉更加劇烈的咳嗽起來。
怎麼?他要是能站起來了,是能打得過你還是怎的?
產屋敷天音看著自家丈夫好像被折騰得挺慘,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珠世微妙一笑“先用手臂進行下嘗試吧,看看能否用你的血完成再生。”
“關於這點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蝴蝶忍出聲道,“剛才我們就已經在主公大人那兒試過了。”
“剛才沒有剝皮削肉,還是穩妥點吧。”
秉承著從專業的角度出發,還是先卸了產屋敷耀哉一條胳膊試試。
雖說有鬱子的血液,實驗的環境就算差一點也無所謂,但秉承著專業的原則,眾人還是將產屋敷耀哉給抬到了手術室。
“我還是第一次作為助理進手術室,有沒有什麼需要遵守的原則?”鬱子好奇地東張西望著,伸手抓向白手套,“比如戴個白手套之類的?”
珠世一巴掌拍掉她的爪子,搶過幸免於難的白手套,淡淡道“不用,你高興就好。”
鬱子不爽地嘖了一聲,訕訕地收回了手。
“待會兒要放我血的時候可彆求著我。”
珠世沒有搭理她,自顧自地戴著白手套“也無所謂,那就看著他死好了。”
產屋敷耀哉“……”
他隻是局部麻醉,不是全麻。
他隻是開口不太麻溜,他耳朵聽得見!!!
……
算了,就當沒聽到吧。
蝴蝶忍嘴角撇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樣子。
理論上來說她不應該笑,但她實在有點忍不住。
這兩個人太有意思了。
一看到鬱子跟珠世小姐這麼自然且互損的溝通方式,蝴蝶忍莫名覺得有些羨慕。
不過轉念一想,珠世肯定也沒有看到過鬱子可愛的一麵。
嗯嗯。
她連鬱子會變大變小都不知道。
蝴蝶忍內心已經過完了一遍劇情,絲毫沒有理會自家主公被埋汰的事實。
珠世慢條斯理地拆解著產屋敷耀哉胳膊上的血肉,鋒利的手術刀一片片割下那散發著糜爛氣息的腐敗爛肉,連帶著裡麵的血液都呈現出偏黑的顏色。
珠世眉頭皺深了幾分,幾百年來疑難雜症她見得不少,但這種奇特的詛咒她還是第一次見。
“試試看吧。”珠世先是用手術刀在產屋敷耀哉的手臂上劃了一道看似嚴重的外傷。
糜爛腐臭的血液如同陰溝裡的爛水一樣潺潺外流。
鬱子趕忙操控著血線上去進行修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