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藩王派出兒子女兒前來皇城,為皇帝祝壽,朝堂百姓都在觀望著,各地藩王自然也會時刻盯著。
此去皇城,誰不知道朝堂想要他們的孩子為人質。
逼著他們把最寵愛的兒子給送去,除了卑鄙無恥的定南王。
他竟然把兒子們全部留在封地,把女兒給送去了。
多狡詐啊。
他一貫都是和他們這些藩王,與眾不同的。
也是奇怪了。
定南王整日嚷嚷著要踏破皇城,老皇帝也是仁慈,竟然由著他鬨。
這次,所有藩王都送兒子,以表對朝堂的重視,偏偏定南王不同。
朝堂竟然也沒有怪罪。
莫非真如外頭傳言,朝堂忌憚定南王的兵馬,不敢罰他?
可兵馬,他們也有啊。
怎麼他們就不能做到如定南王一樣的囂張跋扈呢?
這次,竟然又低著他一頭。
真是可惡啊。
“王爺,您聽聽,各地藩王都在罵您呢。”
定南王府的軍師,捧著一堆密信走進王爺的書房,瞧王爺的手上也有密信,不禁驚訝。
這是哪個藩王,還親自寫信罵王爺?
不對,王爺為何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哼。”
“罵就罵吧,本王就喜歡他們罵本王,又乾不過本王的頹敗樣子。”
定南王舒服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拿著書信,一手握著酒杯,時不時小酌一口。
真是舒爽。
那丫頭不在王府,他就是過得稱心如意。
瞥了一眼軍師抱著的密信,知曉是安插在各地藩王的探子寫的。
吩咐道“下回其他藩王這種罵本王的話,不用特意送來,眼下要關注的乃皇城,是郡主的動向。”
哦?
軍師驚訝,他們王爺竟然也關心起郡主了。
“莫不是王爺手上拿著的信,是皇城那邊送來的?”
王爺笑得得意,這是郡主在皇城沒吃虧?
定南王瞧軍師好奇,大氣地將書信給他,瞧他驚呼一聲。
“皇長孫殿下親自去接郡主他們?怕郡主打架?”
郡主的威望,在皇城也如此高啊,瞧都把朝堂嚇得,連皇長孫都送過去了。
軍師歎服,可看著後麵的內容,笑不出來。
“皇城的郎君,如此不知羞啊,那病秧子皇長孫,竟然往郡主的懷中暈?”
“一看就是故意的,那麼多藩王世子呢,怎麼偏偏就暈在我們郡主的跟前?”
“皇城的人,果然卑鄙,挑著姑娘家下手。”
“無恥啊。”
“”
定南王扯下嘴角,瞪向大罵的軍師,很是不高興。
“平常朝堂罵本王,算計本王的時候,可沒見你替本王罵回去。”
“說什麼,文人雅量,要斯文,怎麼,現在就可以粗魯了?”
“哼,也不知道誰才是你的主子!”
“屬下”
軍師止住罵聲,瞧著沒點自知之明的王爺,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