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這一道道幾乎瘋狂的笑聲,想不吸引人注意都難呢。
朝堂大臣們可是一直盯著虞黛映,知曉她讓德安侯親自請進去,還很是驚訝呢,又緊張兮兮盯著。
連德安侯都親自出麵,可見郡主手上的把柄有多嚴重。
那德安侯府也不是好惹的啊,豈會讓郡主脅迫了?
不會郡主一進去,就和德安侯府廝殺起來的吧?
定南王府和德安侯府要是打鬨起來,還不得掀了皇城?
朝堂豈能坐視不管!
兵部尚書都不顧暴雨雷鳴,親自帶著官兵在府外守著,一有動靜就要衝進去阻攔。
可這左等右等,竟是聽到了郡主喪心病狂的笑聲。
笑得他都心口發麻。
這要不是郡主踩著德安侯府眾人的屍首,能笑得如此嗜血瘋魔?
兵部豈能讓郡主在皇城殺瘋了?
兵部尚書當即要帶著官兵衝進去,可前腳還沒動,竟是又聽到了一聲狂笑。
不等他反應,就聽著侯府發出一道又一道笑聲,這笑得比郡主還要喪心病狂。
兵部尚書都懵了,德安侯府的人,這是還活著,還一個個笑瘋了?
郡主鬨上侯府,還能和侯府的人,一起笑成這樣?
可他又瞧見了什麼?
德安侯赤腳羞憤地把郡主一把拖出來,卻見郡主竟然不生氣,還能在門口放聲大笑。
這笑的,又把德安侯嚇得出來捂嘴,將郡主拉著回去了。
生怕郡主的笑聲,引人注目呢!
何曾見過如此不顧形象的德安侯啊。
兵部尚書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了,瞄了瞄他能輕鬆越過去的高牆,想進去看一眼。
又不太行,他可是尚書,怎麼能半夜翻當朝重臣的牆呢。
這要是讓禦史台給知道了,還不得彈劾死他!
可他又看到了什麼?
那一群弱不禁風的禦史,竟然一個踩一個的肩膀,翻過去了!
好個不正經的禦史啊。
他們才不是呢。
一直守著德安侯府的禦史們,可不承認,他們是為了維持皇城的安穩。
不了解郡主為何能笑成這樣,如何掌控郡主的一舉一動。
他們也就是去看一眼,那德安侯都要捂著郡主的嘴了,可見郡主掌控的罪證有多大。
身為禦史,豈可讓外人先一步掌控,當朝臣子的罪證。
要彈劾,也得他們禦史台先!
不過聽著郡主的笑聲,掌控的可不一定是德安侯的把柄,隻怕是什麼笑柄。
那他們更要知道了。
難得能聽到自持清高德安侯府的笑話,可不能錯過了。
真知道了,驚得一呆一呆的。
瞧著笑成一團的德安侯府眾人,不知道這其中,能不能聽到他們的笑聲,隻知道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
便是次日上朝的時候,目光都禁不住看向德安侯的靴子,一些畫麵湧現出來。
禦史們和兵部尚書都極有默契地捂著肚子,拚命默念這是金鑾殿,死死掐著自己不能笑出聲。
卻見皇上和其他大臣們都怪異地看過來,忍了又忍。
一下朝,幾人實在憋不住,都捶著牆大笑。
“啊哈哈哈哈——”
路過的大臣們看瘋子一樣看他們,都不能阻止他們的狂笑。
卻又好奇極了,這些人是怎麼就要笑瘋了。
聽聞昨夜郡主和德安侯府的人,也都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