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王爺,定南王府的那位郡主,她”
“殿,殿下——”
忽然平王的營帳內傳來急躁的稟告聲,宿珒棲就瞧一個小公公著急忙慌進來。
看見他在這裡,似是覺得失禮,嚇得忙跪地行禮,擺了擺手,示意接著稟告。
“你剛剛說,定南王府的郡主如何?”
“郡主她。”
小公公還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抬頭看向他們平王,卻見王爺一副六神無主的暈乎樣子。
不敢不回皇長孫殿下的問話,忙說“外麵都在傳定南王府的那位郡主,她朝著福安公主的營帳去了。
還,還提著弓箭,似乎怒氣衝衝。”
“啊!?”
雍王大驚失色,瞧著哆嗦回話的小公公,怪異問“郡主提著弓箭去福安皇妹的營帳?”
“定南王府和福安皇妹有什麼關係嗎?本王好像沒聽說過啊。”
“那她這個時候去尋福安皇妹做什麼?”
好像回味過來什麼,看向毫無意外的兒子,後背都忽然發涼,難以置信問。
“不會是你福安姑母她”
不能夠吧,福安皇妹怎麼會想害他兒子啊。
剛剛聽齊王平王說,那姑什麼藥是福安皇妹給的,他都沒胡思亂想,當福安皇妹也是好心讓人利用了。
可兒子的眉心為何有散不開的憂愁?
這是很為難吧。
在難過背後之人是福安皇妹?
雍王還是不想相信,福安皇妹是父皇的第一個女兒,隻比他小一歲。
他同其他親王們總是互掐,可和幾個皇妹的感情很親切啊。
尤其是和他年紀相近的福安皇妹,他母妃時不時要被禁足,他在宮中難免受其他人欺負,都是福安皇妹護著他。
這些年,兩家可是一直熱切地往來,那麼多親王的兒子,福安皇妹最寵他兒子了。
平日裡有什麼好東西,福安皇妹就喜歡送給他兒子。
他如何能相信,福安皇妹想害兒子啊。
“這,這是什麼意思?”
平王緩緩回過神來,卻是更懵了“定南王府的那位郡主,每回登門都鬨得沸沸揚揚。”
“可她怎麼還跑本王的皇姐那兒去了?這是想看皇姐的熱鬨?”
定南王府和福安皇姐有仇?
不該啊,福安皇姐未出閣前,深居後宮,出閣後就一直在公主府。
皇姐當年生孩子還險些丟了性命,落下了病根,這些年一直在公主府養著身體呢,連門都沒出呀。
能和定南王府結哪門子恩怨啊。
福安皇姐的駙馬家,可還是文雅的書香望族,都是與世無爭的書生呀。
他姐夫還是禮部侍郎呢,不就負責郡主在皇城的起居。
姐夫得罪了郡主?
“那郡主也不能凶巴巴往皇姐的營帳去吧,還提著弓箭,乾嘛,她想謀害皇室公主啊。”
平王氣著想大罵郡主,卻忽然想起上一個公主,這會兒早進陰曹地府了,竟是覺得後背發涼。
不會吧。
難道姐夫一家,也犯了重罪?
齊王也覺得震驚不已,害皇長孫的藥材可是福安公主給的,這個時候郡主找過去。
他如何能不多想,引來狼群的人是福安公主啊。
這會兒外麵的人,誰不這般揣測呀,還覺得驚嚇呢。
福安公主是誰啊,皇上的親女兒,卻和謀害皇長孫之事牽扯上呢。
雖說皇室避免不了各種爭鬥,可福安公主沒理由害皇長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