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薇的回答是“那會我不該和你搭話,這樣也許我們都能及時反應。”
姚天笑著挑逗可可薇“沒事,我不怪你!”
可可薇指著薑隱說道“要是救你就是看上你的話,那是不是說這位小哥也看上你了?”
姚天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薑隱,“不,不是吧!你真看上我呢?我對男的可不感興趣!”
薑隱打趣道“對啊,我看上你,正如你看上柳鳶那樣。”
“柳鳶是誰?你為什麼看上她?”可可薇詢問姚天。
姚天冒昧回應“你又沒看上我,這對你來說重要嗎?”
一旁安靜坐著的李綽突然大怒,吼道“看看看!看個屁啊!不知道老子看不見嗎?”
頓時三人鴉雀無聲。
地寶城中心有座碩大建築,那建築酷似金元寶,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耀眼金光,金元寶建築就是富饒國領袖宮殿,此刻一群大臣正在宮中和領袖議事。
殿前是一張地圖,大臣們圍在地圖前侃侃而談,司馬相誠指著地圖說
“刀國在我們南邊,要想攻打我國,就得經過隔岸涯,隔岸涯兩邊有百米之寬隔絕了我們與刀國的連接,且隔岸涯深約千丈,或許這難不住刀國的功法強者們,但大部隊想過來就沒那麼容易!”
在這裡議事的人分為兩派,一派是堅決派,一派是避戰派。堅決派以司馬相誠為首,他們主張絕不投降,避戰派為首的則是一個老頭,他主張歸降刀國。
避戰派的老頭說道“刀國既然明目張膽的說要進攻我國,這就說明他們一定有備而來,他們可能有過涯之策,我國若頑固抵抗,到時候隻會山河破碎,領袖,您三思啊!”
此刻,高堂之上的富饒國領袖,左右為難,是戰是降,他也拿不定主意,就在大家爭論不休時,一位風塵仆仆的男子走進大殿。
“我堂堂富饒國建國兩百餘年,豈能懼它一個建國不足百年的刀國?爾等生於富饒國,享受富饒國之優待,怎能在國家危難之際退而避之?”
這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富饒國領袖的長子,其名叫做羅潮生。
說罷,羅朝生大步邁向高堂,拔出那把象征著開戰的帝王寶劍,高聲大喊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乃堂堂大皇子更應該身先士卒!寧可沙場百戰死!不願苟做亡國奴!”
男子此話一出,宮內宮外士氣高漲。
“寧可百戰死!不做亡國奴!寧可百戰死,不做亡國奴”
那幾名避戰派的老臣吃了一輩子富饒國俸祿,富饒國有難卻選擇逃避,所以聽見羅潮生這話都感覺羞愧不已。
領袖看見自己的兒子三言兩句就鼓舞了士氣,心中非常欣慰。
“我兒遠遊在外,今日為何回來了啊?”
羅潮生恭敬行禮道“回稟父王,相誠叔托人傳信與我,方才得知國家有難,於是兒臣便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領袖欣慰點頭,“原來如此,我兒如今修煉到何種境界了啊!?”
“回父王,兒臣不才,剛修煉至四功一法!”
領袖欣慰道“我兒切莫妄自菲薄,你才十九歲正值風華正茂,可謂是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