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鳶想查看傷勢,薑隱轉移注意力道“話說,那話劇具體表演的啥,你說我聽聽唄,我挺感興趣的。”
柳鳶十分惋惜道“剛才表演的話劇講述了一對情侶在戰亂時期相戀,男子不得不為國捐軀出去參軍,女子在家中苦等男子三年終於等到男子回來的消息,結果回來見到的卻是男人冰冷的屍體。”
薑隱吃驚道“那女子不得傷心死?花錢進去就為了看個遺憾嗎?”
柳鳶呢喃道“我倒覺得這場話劇表演挺不錯的,很像我們現在所處的時代。”
說完,二人準備離開話劇院去往城外那座高山,忽然聽見話劇院裡有人好像在慘叫,於是乎二人打算進去看個究竟。
進入話劇院,這裡麵全是空著的座位,看來人已經走空了,緊接著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塊黑色的巨大幕布,慘叫聲就是從巨大幕布後麵發出來的。
二人來到黑幕後麵,看見一夥人在揍一個地中海男人,旁邊站著一人,口中還念念有詞道
“給我狠狠揍他,讓他長長記性!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樣!”
這說話的人也不是彆人,正是烏島國二皇子南宮瀚。
那被揍的地中海男人看見柳鳶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跑到柳鳶麵前又是磕頭又是跪拜。
“公主!公主!救救我啊!二皇子說要打得我親媽都不認識!”
南宮瀚聽見地中海找人求饒,直言道“今天就算是我父王來了,你也得挨這頓打!”
柳鳶微怒道“你為什麼打他?身為皇子,你竟然敢濫用權威私自毆打百姓!我改日一定要告訴你爹!”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南宮瀚猛然回頭,“柳,柳鳶妹妹!是你啊!!”
南宮瀚一回頭,柳鳶和薑隱就看見了他那張被可可薇之前揍過的臉,如今腫得像豬頭一樣。
南宮瀚立刻轉怒為喜道“柳鳶妹妹,你怎麼也在話劇院?”
柳鳶看見他這先前被可可薇揍過的浮腫豬臉就想笑,她知道這是被可可薇揍的,但還是假意詢問,“你這豬頭是怎麼回事?”
南宮瀚撓撓頭心說,我總不可能告訴你是被瘋女人揍的吧,於是借口撒謊,“呃,呃,今早走路不小心摔的”
柳鳶假意提醒,“那你可要小心呀!下次彆又摔著了噢。”
聽見柳鳶竟然說出關心自己的話,南宮瀚心裡樂開了花,“好!好!我一定不會再摔了,謝謝柳鳶妹妹關心!”
柳鳶看向一旁剛才來找她求饒的地中海男子,正色道“南宮瀚,你為什麼揍他,今日你若不說清楚,我改日定讓你父王好好收拾你!”
南宮瀚看向一旁跪著的地中海男子,氣憤道“剛才那話劇真是氣死人了,小美剛和小帥成婚,小帥就被軍隊抓去服兵役,小美日思夜想等了小帥三年多結果等到的卻是小帥的屍骨”
“這種悲情話劇也想的出來!也敢拿出來讓大家看!這種人就該往死裡揍!”
南宮瀚怒不可遏準備自己親手上前去揍地中海男人,地中海男人連忙躲到柳鳶背後。
“二皇子冤枉啊!劇本不是我想的,我是話劇院的老板,劇本是話編寫的,你要揍也該去揍話編啊!”
“你這有眼無珠的老板,話編不也是你的員工嗎?揍你還敢喊冤!來人給把他按住,本皇子要親自動手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