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煌玩了會後就開始閉目養神,他並沒有猴急到要在天上就吃了這塊送到嘴邊的肥肉,踏上他這條船,他不擔心有人能跑。
“說說你的困擾。”
他開口,依舊閉著眸子,他覺得是時候開辟第二洞天了,聖子宴還有幾日,這是個不錯的空隙。
千冷心聞言輕輕搖頭,她臉上的紅暈到現在還未散去,白煌的舉動雖然委婉,但顯然已經足以讓她敏感的處子之身泥濘難堪。
千冷心的搖頭讓白煌給她加了一分,這個女人還算可以,起碼有跟野心相匹配的聰慧,一個明知有要求卻不提要求的女人跟一個把要求恨不得整天寫在臉上的女人哪個更讓人順眼?
無疑便是前者。
這是一種智慧,而且是很多女人都不會的那種。
不管千冷心有沒有故意吊他胃口的意思,白煌都不會去追問,女人提出請求然後他帶著一大票人過去耀武揚威解決危機從而讓女神愛上自己的狗血橋段永遠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白家要是有這麼庸俗的傳統,也不會屹立這麼久的歲月,他要是有這麼膚淺的心思,也不會成為被白家寄予厚望的天子。
於是,他繼續閉目養神,心中在嚴肅思考今晚跟千清月要用多少個姿勢才對得起她三個月的獨守空閨。
直到遠處銀華刺目,他才睜開了眸子,清月崖,到了。
他有聖地給他備好的聖子殿,但他沒去,他要住在這裡。
白龍嘶吼著,衝向清月崖之巔的那座銀色神殿。
千冷心很想提醒白煌清月崖不允許禦空進入,但想了想還是閉嘴沒說,她總覺得,這種規矩或許對麵前這個男人沒用。
因為她還知道一個秘密,也是支撐她今天站出來的因素之一,她曾偶然遠遠撞見一幕,那是一位掌則境的聖地長老,在向聖主大人吐槽白煌殺了數個聖地弟子,還直呼聖主大人的名諱,應該狠狠的懲罰他,但她看到的結果是,那位長老被聖主大人一巴掌給拍死了!
她那時便告訴自己,白煌聖子絕對是一棵超級大樹!
果然,清月崖暗中的守衛一點也沒有出來阻攔的想法,任由白龍肆意穿行,而且她看到,那些地位不低的守衛竟然還在對著白龍彎腰行禮,她沒來過清月崖,但她知道這裡的故事,這裡的守衛都高傲的離譜,就連一些普通長老都不會被他們正眼相看,而現在,他們恭敬無比,連帶著她都享受到了這種榮耀待遇。
她偷偷看了眼平靜的白煌,心中百感交集,她並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如何展示表露自己的強勢地位,但她很輕鬆地就從側麵窺得了他的驚人能量。
這棵樹,真的很大!
她心神微動,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了出來,這種感覺很怪異也很奇妙。
她既然已經把自己的全部賣給了這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的權勢越大地位越高,她似乎能得到的快感就越多,這種快感就像是在天上被白煌肆意侵犯時候一樣,她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但又難以抑製這種快感。
於是,她輕輕來到白煌身後,雙手搭在白煌肩上,開始緩緩揉捏起來,白煌笑了笑,沒有拒絕美人的服侍。
見白煌沒有拒絕,千冷心輕呼一口氣,在小心調整力道的同時,她略微放肆的打量起眼前這個微微閉目的年輕男子。
首先,他很美,即使今天已經看過很多次,但依然能讓她感到驚豔,這位聖子,當真是美得一點道理都不講。
還有,他比她要小幾歲,境界也比她低,但是這不妨礙他的成就比她要耀眼太多太多,她憑借模樣身段雖然在書院混了個十大仙子,但在拜月聖地的處境其實很難堪,千與風與千與華就像是兩座大山,壓的她永無出頭之日,加上她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支脈背景,實在是沒什麼前途可言。
但現在跟著這個男人,似乎一切都開始起了變化。
白龍落在銀色神殿門口,白煌起身走了下去,千冷心跟在身後。
入殿,來到高台王座,白煌很自然的坐了下去,這一幕讓千冷心眸子再次一顫,但她克製住了發抖的身體,沒有太過失態。
“你隨意,不用拘謹。”
白煌說完這句話後,就閉上了眼睛,千冷心坐在了下麵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但過了會又站了起來,一想到冷漠的聖主大人隨時會來,她不拘謹那是假的。
白煌沒有管這個玩物,因為白徵羽找他了,隻不過她的身影外人看不到。